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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微皱,嘴角动了动却愣是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她艰难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的喉咙处,喉咙是怎么了?为什么说不出话?
还没刚有一番小动作,身体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她这是快死了吗?
视线下移,她惊讶地看到自己居然正躺在一堆脏乱的杂草上,整个幽闭的狭小空间竟然仅有墙壁上的碗口那么大的铁窗和距离自己不远处的铁门是空气流通处。流通的空气不清新是腐朽的气息。
身上遍布密密麻麻的伤痕,有新生的还有结痂了的旧伤。
穿着的是电视上古代才有的囚服,本该是素白颜色的囚服却染满她的血迹几乎成了血衣。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产生了:直觉告诉她,她现在是在牢房而且身受重伤。只是这牢房怎么会那么复古?她的身份可不是拍片的演员!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很快就有一个黑衣人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他像是提早熟知布局一般,径直跑到温然所在的牢房位置。他手法十分熟练地用一只铁签撬开锁,打开锁链。他目光冰冷而木然地看着温然,走进牢房。温然注意到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柄长剑,长剑寒光凌厉随他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常年对危险的警觉性让温然暗叹不妙,黑衣人每靠近一步,温然就感觉死亡之神距离自己更近一步,尤其是他浑身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戾气,这般凶狠模样,一定是个坏人。
温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地上,只能找到一个还盛有稀粥的破碗,除此之外别无一物。
来不及思考这一切的异样和诡异,为了保命,她只能忍住伤口的疼痛迅速倒出碗中的饭菜,将其打碎,拾起一个锐利的碎片,紧紧握着。看来,在这等情形之下,她只能拖着遍体鳞伤的身躯用这不足以称为武器的碎片背水一战了。
黑衣人似乎并不把她放在眼里,手中的长剑并未出鞘准备用简单的招式将她毙命。只是,从眼前这个女人眼里迸射出的森寒让他不由得为之一颤,一个女人也能有此种气魄?临危不惧。可惜她的临危不惧很快就要为她的死亡买单了。
温然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蒙面人,深知:先发制人后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