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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相的人站出来,一时间,心中说不好是失望还是庆幸,顿了顿,竟徐徐一叹。
萧放在一旁看着他的神色,想了想,鼓动道:“您若有求贤之心,何妨一试?”
虽说大半的时间都在与刀枪剑戟、杀人饮血作伴,但自己这位主公的性情却还真与粗莽二字无关,说风流情怀,萧放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出将之外,他未必便不可入相。
闻玄此刻却一道目光稳稳当当的落在那癞头和尚的身上,不知在想什么。一时听得萧放此言,他也只道:“若为真迹,谢氏的东西,我不急着要;反之,便更不必说话了。”
萧放微微一怔,跟着心头一叹,许是被崇王之事给掩的,他险些都要忘了,这位主公是个多不喜张扬之人。
“师父有礼。”
——忽然,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传入耳中,闻玄眉目一动,看过去时,入眼是一位青衫公子,少年人的模样,举手投足,处处得体。
“这人……”萧放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似乎有些眼熟。”
闻玄心头一动——他若眼熟,自然也该是有些出身的人了,可只瞧这身穿戴,质朴素简,却并不像有能让萧氏公子眼熟的身份。
那癞头和尚闻言,终于微微开了眼眸,只是将跟前之人看了一眼后,便又毫不犹豫的阖上双眸,下一刻,便听他道:“小檀越,且去。”
匆匆一眼,便能断出有无缘分么?闻玄唇边的笑意又深了一层,似乎,这人并非在寻有缘人,而是在寻……
那边,那青衫公子闻言也是一愣,顿了顿,却还是礼貌十足道:“师父只一眼,便断小子无缘,岂非仓促?”
“眼缘眼缘,一眼,足矣。”
那人只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任那少年公子如何说话,却也不再答上半句了。
那公子虽说行止有礼,但终究年纪小,说出去的话不得回应,便如同一拳拳打在棉花上,一来二去,少年人的骄性也被激了出来,再开口声音都高了两分:“师父既是为这画作寻新主人,便不该一味依从个人喜好,是否也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