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着跟他联系一下父女关系的孝心,谁知他聊着聊着就说‘绯朵啊,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斟酌一下婚嫁的事情了,父皇瞧着北矢国的太子花乱不错,吉日就在下个月,收拾收拾就去了吧。’我听到就傻眼了,哪里来的斟酌,都直接把我给定了。”方绯朵狠狠用手拍桌椅。
“然后呢?”我和顾常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好奇,一个担忧。
她嗔了我一眼,“我当然是宁死不从!就想着用绝食的方法去逼他,谁知道那老头儿知道了以后居然派了禁卫军来守着我的院子,当真是狠下了心。昨儿个傍晚还遣了宫人把嫁衣送过来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让管家帮我逃出来,要不是我早料到不把自己弄得跟茅房里爬出来似的,那些禁卫军还不让我出来呢。我想过了,等过了风头就回去认罪,到时候北矢的太子也回去了,父皇定然不会怎样重罚我。”方绯朵一脸得意的炫耀自己完美的计划。
我就说管家怎么到了郡主府都还不让我们下去,原来是为了等这个小妮子。
方绯朵理了理头上的腐软菜叶,天真烂漫的笑着。她这么一说,被我们无视了的恶臭现在在鼻翼间活了过来。我强忍着胃里恶心翻滚的感觉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撩开了窗帘。阵阵清爽的风吹来,和着泥土特有的清香,此时已在京郊。
饶是顾常平时如何不食人间烟火,此刻也瘫坐在卧榻上,大口大口地吸着刚送进来的风。这模样的顾常不尝见过,我看迷了眼。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一副清冷模样。
我突然很想把帘子放下……
待脑袋被风完全吹清醒过来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转过头磕磕巴巴的问方绯朵,“所以……郡主……你这是要我们帮你逃亲吗?”“对啊。”她回答得十分理所当然,“不要哭丧着脸,这样很晦气的。”又撩开帘子说:“管家,给本郡主寻一处干净的小河,隐蔽点的,本郡主要沐浴更衣。”
像她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女子,怎么会懂我打小就没娘疼挨爹揍的人呢。现在光是想想爹爹的长链,我身上的肉都记忆性疼痛。
倒是顾常,从刚刚起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模样。
不过也是,我们三个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