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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下楼后,开车刚出去一会儿,就听车后面咣当一声。我立即停了车,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好像车有问题,下车往后面一看,备胎掉地上了,我就打开了后备箱,用力搬了起来扔到了后备箱里。刚扔进去,芳芳就过来推我:“你干嘛?你让我和你一起偷井盖儿?”
“什么井盖儿?备胎掉地上了啊!”
我顿时懵了,看看后备箱里,可不是井盖怎么的?我迅速把井盖拽了出来,盖在了井口,然后看着四周,脑袋嗡嗡的。芳芳拉着我把我放在了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她开上车返回了我家,坐在沙发上后,她说:“我必须给你爸爸打电话了,你已经病得分不清井盖和备胎了。”
我突然想起来陈圆圆和白琳的对话来,说是要炼化我脑袋里的银针才行,不然我很快就会死。难道这就是炼化后的结果吗?我看着芳芳辩解道:“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脑袋里不是什么淤血,也不是损伤,是银针,等这银针消散了也就好了。”
“你该吃药了,你的药呢?”她问我。
我说没有药,她说不可能,就拿着我的车钥匙下楼去车上找了,很快就找回了一盒药,她说你把医院给你的药都忘记了。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记得医院给我开药。
吃过药后,芳芳给我爸打电话,我夺了过来,按断了电话,我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芳芳看着我说:“就算是今天不打这个电话,明天我也要去你家和你爸爸谈谈你的情况了,我作为一个医生,必须对你负责。”
我没说话,回了自己的房间,瞪着眼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这可是一环扣一环,没有任何的断点啊!我拿出笔来,开始勾画这些天的事情。在我的记忆里,我认识白玫就是我撞到她的那天,之后怪事连连。但是大家说我很早就认识白玫,好像我特别喜欢白玫,但是九月初一,白玫死了,是我和楼下的胖子王建国发现的尸体。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开始变得不太正常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相呢?难道我就这样妥协吗?
我倒在了床上,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始终不相信自己是错误的,我在加班那天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白玫,一切都是从那天后开始的,我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