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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意沙场战死的谎言,就是宇文清告诉她的。
后来,白无忧疯了三年,直到前段时间才渐渐好转……
如今,他又编了这么一个谎言来折磨她?
宇文清外表看着儒雅君子,实际上是个道貌岸然的阴险小人。
“怎么?顾长意他回来了,可却不来救你,他得胜而归,封官进爵,如今娶了别人,你还在痴心妄想什么?”
“你胡说,长意绝对不会负我!”
“呵,是吗?”宇文清阴恻恻地说着,硬是将她带去了临安道的芙蓉楼上。
那是京都最高的建筑,可以俯览一城之貌。
当下,街面上张灯结彩,礼乐奏鸣,数十里的喜红,人山人海。
只见顾长意骑着黢黑骏马,一身喜红礼服,模样虽不至让世风日下的女子倾心,但也是神武脱俗,好一个驰骋沙场的铁血悍将。
白无忧爬在窗框上,全身都在颤抖,喃喃自语:“这不可能,不可能……”
宇文清轻哼一声,意态懒散地靠在一旁,看着白无忧。
“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白无忧转身,不管不顾地往楼下跑,然而被宇文清一把揪住,他人畜无害的脸上此刻满是狰狞,咆哮着——
“白无忧,你在我身边三年多了。为什么如今还对他念念不忘?!”
话音未落,他一巴掌打在白无忧脸上!
之后,女人惨叫声频频。
当下的毒打,白无忧再熟悉不过。
她身体缩成一团,粗鄙的衣衫下一道道疤痕暴露出来,宇文清拳脚相加,朝她发泄着怒火。
直到最后,他猛地将其按在地下,双手撕扯她的衣裳。
白无忧不停地挣扎,无疑是困兽之斗——
“你放开我!”
宇文清咬牙切齿:“是不是只有成为我的女人,你才能彻底忘记他?”
“啊……宇文清,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为何不能?当初是你跪着求我放过他,你还欠我一个心愿!”
白无忧知道,宇文清现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那谁又能来救她?
挣扎中,桌上的杯子忽然掉落,白无忧顾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