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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边走边玩耽误了许久,黄昏时才到张府,管家知道我来了,很客气的让一个年老的妇人令我去前厅,端茶落座后,她摩挲着器物,仔细检查着每一处,趁这间隙,我开始端详起这间屋子,虽古色雅致,却也并无特别之处,目光所及之处,只有那雕花檀木的六曲屏风引起我的注意,上绘各种花鸟,周边还镶嵌着白玉,屏面上的杂乱和白玉的静雅形成鲜明对比,似乎有某种暗示,但又说不上来,正在这当口,门外一阵嘈杂,只听妇人道:“娘子稍候,怕是我家老爷回来了,我得先去伺候”。
“您忙。”我漫不经心的应着,却忽然发现一个人影已从廊边穿过,她现在出去 ,肯定要撞到了,不及制止,已然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您没事吧,下次不要这么慌张了”,淡淡的,不辨喜怒,但听声音,似乎已过而立之年。
“老妪昏花,请老爷见谅”妇人显然受了一点惊吓,语气有些诚恐。我望着门外站定的那个人影,心想这张府的主人也是胸有丘壑之人,这时吹起了一阵风,门却开了,我暗叫不妙,幸好几乎在同时,那位张老爷已经抬起脚步,我摸索着到了门口,不料忽然闻到丝丝香气,但不是脂粉之香,夹杂着一股凌冽之气,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这才发现和张老爷一起消失在回廊中的,还有一个身影,天色很暗,加上屋里没有点灯,只看得清轮廓,高大清瘦,只是那么一撇,我并未在意,但看妇人脸上的神情却极为复杂,场面有些尴尬,我借口离开,妇人也未挽留,只是命人送我,被我谢绝,盘算着正好借机偷懒,去“御杯楼”大快朵颐一番。
“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鲇鱼、锅烧鲤鱼、软炸鸡、,烩银丝儿、烩散丹、熘白杂碎、三鲜鱼翅、栗子鸡、杏仁儿茶、糖蒸八宝饭,…”我望着菜单上密密麻麻的字,不禁一阵唏嘘,摸摸口袋中那几个丁零作响的铜钱,看来我又得故技重施,钓一条大鱼了,只是不知道今天谁是那个倒霉鬼,话虽如此,可下一秒,我的眼睛却直了,一位美男正翩然而至,年纪大约有十七八岁,头戴远游冠,身着一件白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