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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名臻,是本朝的七皇子景王,其他我一无所知。
数数日子,大约也有半月了,我连我那相公的鬼影都没见着,是以我总是怀疑我嫁的究竟是死人还是活人,我这小院子里头虽说是有几个不认识的杂役,但他们都与我说不上话,每日做完自己分内的事便回下人房休息了,冷冷清清的,我开始有点想回家了。
我爹与太后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他俩的关系究竟怎样我也不清不楚,不过我与太后可是非亲非故,也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她一面,彼时我还是个五六岁的奶娃,刚开始蓄发,老爹告诉过我,我腰上系的那块玉佩就是太后送的,自那时起,我就成了皇家的准儿媳了。
我曾经对此一无所知,还很喜欢那玉佩,日日佩戴不说,还好生细心擦拭,如今方知其中原委,或许自那时起,我就被我那天杀的老爹给出卖了,可如今已然木已成舟,郁闷之余,只得无奈。
多宝倒是一点也不伤感,跟着我到景王府里来后,她倒是心境开朗许多,景王府里伙食不错,多宝总是举着各式的菜肴茶点到我房里,没过多久,多宝一张饼脸又增大一圈,腰围粗壮不少,她愈是开朗,我就感到自己愈是惨淡,连话也都不想说。
于是我在床上昏昏沉沉躺了几日,这几日昏天黑地的,身子沉重得很,眼皮也不抬,也不知有几顿饭没吃,有时我还会忘记一些事,比如,我已成亲,我已嫁做人妇。想起这个着实令人伤感,我从一个牢笼被转送到另一个更大更结实的牢笼,这样的日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
多宝给我做的银耳羹正放在一旁,快要凉了,我嗅了嗅,毫无食欲。多宝瞅着我,一张脸有些扭曲,似哭非哭:“小姐,你莫不是要升天了罢。”
“……”我默了默,终是没有回答。
直至晚间,我腹中一阵绞痛,低头掀开衣摆一瞧,原是来了葵水。
多宝不见人影,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仆役,我惨白着一张脸起来收拾干净,觉着我这景王妃的境况还真是凄惨,路过穿衣的铜镜,我倒着实吓了一跳,镜中的我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