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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魂魄,并且经过了长途跋涉,来到了这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破旧的山村,承接了这个受苦受难的小姑娘的身体。
果然是报应,如果听了妈妈的话,没有出门得瑟,自己现在是不是还窝在萱萱软软的被窝里,享受着妈妈的疼爱,到了时间去上班,也还是叫不醒,急得妈妈屋里屋外的团团转,却又不肯叫得太强硬,就怕自己受了委屈。
想起妈妈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林暖春心里非常的难受,噢,对了,现在她已经不是林暖春了,她叫林春暖,一个生活在偏远贫困的小山村里的乡下姑娘,还是个奶奶不疼,叔叔不爱的主儿。
想到这些,林春暖就抬起头,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虽然长相年轻,却明显很憔悴,脸色有些暗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没有心疼,也没有愤怒,似乎已经被生活磋磨得麻木了,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唯一的本能,就只是活着。
这真是让林春暖悲哀的一种态度,人如果不知道该怎么活着,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可她立刻就想到,自己的前世,不也是没有目标地活着么,不说醉生梦死,起码也是浑浑噩噩,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同。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下这个男人的额头,男人惊得一跳,眼里闪过一丝愕然,林春暖轻轻的搓了下指尖,那里有温度,看来,这个男人起码还是活着的,只是,自己该如何让他活得鲜活一点儿,而不是如此的死气沉沉。
那天接下来发生的事儿,简直就是林春暖的噩梦,她被罚一天没吃饭,还得上山去拣柴,拣了一捆柴回来,林春暖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娘亲甚至去跪求了婆婆,说女儿的身体确实不舒服,希望婆婆能网开一面,结果当然是失望的。
娘亲不只没有求到婆婆的情,还被婆婆狠狠地骂了一顿,外加一个巴掌,看着娘亲红肿了半边的脸颊,林春暖真想冲上去,揪着那个狠心的奶奶问一声,这是你的亲孙女儿,和亲儿子的媳妇,你怎么就下得去手,张得开口。
但林春暖却并没有动,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看了看,那只小手小小的,却已经有了皲裂和老茧,但如果用它来打架的话,还是太弱小了,所以她很知趣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