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什么?”
“小公子之前每日凌晨都雷打不动的来这城墙上练功,这大半年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了。如今突然离去,总是有些不舍的!”
尉缭子闻言拍了拍守将的肩膀,神情凝重的走下了城头。
入夜,灯火辉煌的咸阳殿中,嬴政处理着桌上的政务。
“大王,阴阳家月神大人求见!”殿外,值守侍卫的声音传进殿中。
“阴阳家的人吗?”嬴政沉吟道,随后说道:“传。”
“月神参见大王!”轻纱蒙面的阴阳家右护法月神盈盈一拜道。
“不必多礼!”嬴政挥手说道。
“月神大人前来有事?”嬴政看着台阶下的月神问道。
“东皇教主听闻子戈公子一事后,有意收子戈公子为亲传弟子,特命我来询问,不知大王意下如何?”月神傲然说道。
“子戈此行幸得道家仙师北冥子所救,今日苏醒后便拜了北冥子为师,下午的时候子戈已经随北冥子离开咸阳回山去了。实在可惜,你们来晚一步!”嬴政平淡的回应道。
“道家北冥子?”月神喃喃自语道
“既如此,月神告退。”说完,月神施礼走出了灯火辉煌的咸阳殿。
看着退去的月神,嬴政想起了下午城头上尉缭子说的话,心中不由的警觉起来。
三日后,前去吕不伟封地宣读旨意的内侍带着吕不韦用鲜血撰写的遗书回到了咸阳城。
“你是说,仲父写下这封血书后就自尽了,你为什么不拦着?”嬴政握着呈上来的血书对下方的内饰怒斥道。
“丞相将此交给我的时候,叮嘱我一定要亲自送到大王手中。随后丞相走回座位,卑职便要转身离开,谁知丞相拔出一旁的宝剑自刎在座前。”跪在地上的那个侍卫解释道。
“下去吧!”嬴政挥了挥手。
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嬴政打开了手中这份吕不韦用鲜血写就的遗书。
“臣本商贾,行走列国,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携草民入朝为官,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尔来十余年矣。先帝知臣,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然太后强召,后与太后行苟且之事。大王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