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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好像有两个人在不远处打起来了,然后我被什么东西砸中,一疼就醒了。当时我就拿起那个东西,是一颗沾满泥的玩意,再然后,我就看见那两人齐齐向我这边来,其中一个还把我劈晕了。我本来还以为这些都是梦,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听你们这么一说,难道不是梦,是真的?!”珞曲曲突然佩服起自己的编故事能力,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玄一问话时没反应也很正常。
“玄四,玄五,玄九,玄十五。”车里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
“属下在。”四个头戴黑纱兜帽,看不见真容的黑衣暗卫齐齐跪下,同他们的主子一样惜字如金。
“去把方圆百里的所有可疑的人查一遍。”车中的人不咸不淡地说,轻飘飘的口气就像是信手折了一朵花,“若并无她口中这人,就把她给杀了吧。”
珞曲曲心中一沉,这帝座果真是只老狐狸,要是知道她是信口编了个故事来晃他,势必会把她灭口;再要是知道天泪被她给吃了,指不定会叫人把她开膛破肚取出来……想到这些,她不禁浑身一颤。
眼看着那四个暗卫离开,帝座似乎也觉得无趣,只打算留一个暗卫来灭口,自己先行离开。
珞曲曲一咬牙,心一横“其实……天泪已经……”话还没说完,她一只手抓着绳子,空出另一只手迅速拔下边上一支羽箭,对准将要从眼前离开的马车中央猛地一掷,他们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竟来不及拦下那支羽箭。
羽箭直直刺向车中的帝座,却在黑纱车帘前像触到一道透明屏障似的被弹了回来。
珞曲曲手心握紧,脑中思量着对策,却听得车中之人慵懒的声音染上一丝冰凉的笑意,“已经什么?”
珞曲曲几乎能隔着车帘想象到对方那轻扬的嘴角,心中却并没有放轻松,她抬起头,眼中不带一丝胆怯,目光灼灼地仿佛要穿透那漆黑的车帘射到他脸上,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已经,在我体内了。”
珞曲曲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车中之人投到她身上的冰冷目光。反正左右都是一死,她至少要死得华丽些。
天意弄人,她还没想好遗言,因为拔掉了一支支撑绳子的羽箭,上面一支再无法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