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性的陪了一杯。
我问他什么是正常死亡,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似乎陷入了什么恐怖的回忆一样,告诉我。
一个保安叫郑田,北方人。是猝死在值班室里。
有一个叫刘全山的老人,上班三个月,心脏病突发,死在巡夜的路上。
夕全,南方人,四十多岁,做了半年,也是生病死亡。
鲁立明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瞪着眼睛看我。说那黄克是死于火灾,真相其实早就被火葬场国营单位给隐瞒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在我再三的询问之下,鲁立明拿着黄克那张报纸,上面还有一个穿着制服一脸笑容的小伙子的照片。
:呵呵?你以为真的是火灾?他是半夜把自己锁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用汽油自焚死了。这就是为什么那场火,只烧死了他一个人。
我不敢相信,这些报纸上面千真万确的消息,还有鲁立明口中那些自然死亡的人,这一个个都跟我一样,全都是应征了那一份福利优厚的工作?
鲁立明喝的有些醉了,回忆的时候突然情绪失控了一样,有些惊恐的吐了一句“太邪门了……太邪门了……他们都是去捡了那些东西……”
鲁立明问我,是不是在废弃大厅的门口,只要那门一开,地上都会出现一样东西。别分是,戒指,项链,发夹,还有手镯。
戒指,项链,发夹,手镯。
我在那门口发现的东西,几乎每一样都被他给说中了。
看我点头,他问我,
“那那些东西,你自己有没有带,给没给别人带过?”
我是全部都实话实话,到了我如今这种情况,我知道,可能哪怕有一点的隐瞒,或许这鲁立明就不会再相信我。那么这个挥之不去的梦魇,就会一直这么伴随着我。
我把实际情况跟他一讲。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些东西你没有给别人带过。”
这初次见面的汉子,酒醉后的笑声听起来居然有些凄惨。
:我跟很多人都说过,但就是没人相信我。一直都没人相信我。要是我早知道那工作那么邪,如今也不会躲在这儿不人不鬼的过我这下半辈子。只是我老婆小婉,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人啊,五年前就那么走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