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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骨灰。
白晓薇又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是八点二十。
差了十七分钟。
她给了自己一巴掌,“妈妈,我带你回家了。”
那一巴掌很轻,轻的可以不用去计较。
白晓薇忽地从床上几乎是蹦跳地站起来,她要离开。
十月十三,母亲的忌日,她的生日。
血淋淋地祝福,让白晓薇找不到与母亲共处一室的勇气。
谢家的居民楼是老城区,白晓薇走了半个小时才拦到出租车。
“小姐,您要去哪儿?”
白晓薇仍穿着那一身会让她显得极为时尚的装扮,是以又让这位司机司傅对她另眼相看。
白晓薇却没了计较的心思,“kissme”
早在美国的时候,她就曾从谢念语嘴里听过这两个字。
kissme
A市最出名的酒吧一条街。
谢念语的向往,让她直接利用。
听到白晓薇的话,司机不着痕迹撇了下唇,却没再说什么,脚踩油门儿,飞快地将她送到了目地地。
白晓薇在美国的时候,为了能够赚钱也经常会上酒吧里兼职,但是是从来不碰酒的,这一日却……
她记得自己却母亲骨灰的时候,那位中年大叔心疼的眼神,却不能说什么。
然而将母亲用这样的方式带回了故乡,面对着莫姨那张与母亲一样的脸跟那空了五年的房间,她只觉被钝刀割得全身都在疼。
“小姐……”
“啤酒。”
白晓薇的声音很平板,那感觉让侍应生几乎古怪地皱起了眉头。
他接触的客人形形色色,然而白晓薇这样古怪的女孩子到真是第一次见到。
并不是说白晓薇有多漂亮,或者都不可以称之为独特,从她身上,只能用古怪这两个字来形容。
是的,真的很古怪。
白晓薇脸上看不出悲喜,那种样子完全就是佛家里经常说的无欲无悲。
可是不知怎么搞的,侍应生就是反而更能感受到白晓薇脸上那超乎常人的绝望。
因着这层关系,白晓薇的酒上的比常人要快许多。
她只点碑酒,因为只熟悉碑酒。
白晓薇对身边嘈杂的环境只是微微地撇了两撇。
她平时不碰酒,但是开酒的动作很熟练。
……
“dear涛,看什么呢?”顾成和捏着高脚杯,眉色不善地往好友身边凑。
宋景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