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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个人来收了夏侯婴这只妖孽吧……
被夏侯婴丢进马厩后,殷荃发现,她终于再也不用三天两头的撞见那张高贵冷艳的绝色美人脸了。
原因很简单:夏侯婴是个洁癖到变态的人。
洁癖如他,怎么可能来马厩这种充斥着动物体味和稻草潮气的地方?NOWAY!
“小白,你知道么?按照心理学的说法,通常像你家主子这种洁癖到变态程度的人要么童年很悲剧要么恋爱受过伤,只有通过这种极度偏执的洁癖才能让自己有安全感。”咬下一口胡萝卜,殷荃一边说一边把被她咬过一口的胡萝卜往“小白”口中送。
“小白,你是怎么忍受那个洁癖佬的?像他那种变态到天怒人怨程度的洁癖,一天不得给你洗个十次八次的?”摸摸白马的头,殷荃咬着刚才被马啃过的胡萝卜。
白马发出一声低鸣,马蹄刨了刨地面,抗议某人啃了本应属于它的胡萝卜。
“小白,你果然被那他压迫的很惨啊……”误解了白马嘶鸣的真正含义,殷荃很是同情的抚了抚它雪白直挺的鬃毛。
站在御马监门口,夏侯婴视线始终瞧着马厩里殷荃的背影,嫣红的薄唇微微掀开,神色微妙的令人心悸。
小白……
她管他的爱马玉麒麟叫小白……
有点意思。
心念微动,夏侯婴唇角松动了几分,几乎与此同时,他看见殷荃将一个用稻草扎成的人偶递到玉麒麟的马嘴边,两眼放光。
“小白,饿了吧?来咬两口夏侯婴的头!哦,原来你更喜欢吃他的腿……”
见状,站在他身后的卫钧和庞班突然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
两人齐齐看向自家主子依旧风华笔挺的背影,却始终觉得,主子周身的气压似乎越来越低了。即便如此,马厩那边殷荃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小白你慢点吃,我还做了很多夏侯婴!你想吃头就吃头,想吃胳膊吃胳膊!管够!”
听着白马嚼干草发出的吱嘎声,殷荃实在很痛快。
她甚至能想象到真正的夏侯婴被自家马匹嚼在口中的画面,那感觉,倍儿爽!
囚禁她还让她睡马厩!
夏侯婴!这笔账老娘迟早要讨回来!
马匹咬啮干草的嘎吱声自然也传到了
写的超级棒,故事情节曲折,十分吸引人,文笔相当流畅自然,就是有点长,追到了现在还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