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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潇潇快郁闷死了,她躲避到韩凌风身后,韩凌风走开了,他自认不是她的避风港。
最终,许潇潇灰溜溜的走了。晚宴继续进行,饭菜是由晴姨招呼人准备,有许多村里从未吃过的美食。
桌子是摆在坝子里的,露天的地方心境总是要开阔些。
韩凌风是坐在里屋的一桌,一晚上,他喝了很多酒。牟清奇了,“平常怎么劝你都不喝,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韩凌风有些不胜酒力,“我出去透透气。”牟清正吃的痛快,“瞧仔细了,可别走到人家女孩闺房了。”这话取笑意味颇浓。
韩凌风走出后门,看到了一角娇娇嫩嫩的小雏菊,他想到了阮梨,不由得轻笑。
阿梨一向不喜欢太过嘈杂的环境,招呼了几句,就提了一桶水准备给花浇水。
韩凌风感官异常灵敏,他的脸又换回了一贯的冷硬。“你喜欢容尚?”
阮梨骗不了人,她回答的很痛快,“没有。”
但凡是男人,大概都有这个通性,很难容忍一个长期喜欢自己的人却喜欢另一个男人。得到了称心的答案。他想要开口,却发现找不到话题。
“你每年都给了我礼物,今年有吗?”阿梨解了围。她以为今年他不会来了。
韩凌风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阿梨打开一看,是一个小雏菊手链,“我一直都很喜欢小雏菊,只是爸妈觉得它不够大气,只有藏起自己的心思。却被你发现了。”
韩凌风没有说话。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阿梨没有去追,她蹲在地上耐心的浇灌。
不一会儿,谢远山也出来了,他手里拿着盒子,面上有些急切。
“阿梨~”
“诶!”阿梨放下水桶,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远山爷爷,有事吗?”
谢远山把盒子递到她面前,“池陌走了,他叫我把这个给你。”
阿梨拉着远山爷爷的袖子,不死心的问道:“怎么会走呢!他说过要参加我生日的。……不行,我要去看看,远山爷爷,你一定是骗我的。”
谢远山拽住了她的手腕,叹了一口气,“看的出来,那孩子是真的很难过,一个人躲在屋子里默默的哭了一会儿。听他打电话,我估摸着,是他家有人死了,而他没有及时回去,连那人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