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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着先回到了车上。
见对方动了真格的。迎亲的人也没哪个主动往前闯了。再加上已答应了人家,让新郎一个人进去。
我腿肚子抖得几乎站不成,脚上还穿着底子最少十公分厚的鞋,走起来摇摇晃晃的,伸手扶住了门框,刚一进去新娘的闺房,就被人抓住头发往里使劲拽,后面的门子砰一声被狠狠关上了。
“跪下!”抓我的人是一位身体高大强壮的农妇,暴吼声响在我耳边如雷炸。
我扑通一声跪下了。肩膀上一边被搁上了一根沉甸甸的棒槌。看着正在床上坐着,头上正盖着大红布的新娘,我央求道:“欣欣,咱别闹了,快跟我回家吧!”
呼啦一声。赵欣欣猛将头上的红布给掀了,露出一张肿得如猪头的脸,哭着骂:“谁愿意嫁给你这个龟孙!你看你跟你爹把我这脸给弄得,让我咋见人!”
我说:“咱把伤养好了就没啥了。医生不是说了嘛,你这不会毁容的!”
“医生说的话都是安慰人的,不能全信!欣妮子这张嘴巴就是伤好了,也是要歪一些的了!毕竟是缝了几针!”一个手持棒槌的村妇说。
“我这心里正憋着一口恶气呢!你说咋让我出了?”赵欣欣指着自己的胸口说。
“那欣欣......,你想咋出?”我小心翼翼地问。
“啥也别说了!使劲打吧!太气人了!欣妮子嫁给这么一个玩意儿,这辈子也算是毁了!”手持棒槌的村妇说。
“还是让欣欣拿主意吧!这毕竟是她的丈夫。没经她的同意,我们把他打坏了。可是要赔钱的!”另外一个村妇说。这些人里,她长得倒是面善一些。
我眼巴巴地望着赵欣欣,希望她的心眼不要太狠。
可她圆瞪一双眼,咬牙切齿地说:“给我使劲打,有多大劲用多大劲。打残废了算我的!”
我心凉了。砰!我头上重重挨了一棒槌。疼得我哎呀叫唤,用胳膊抱住头,从地上站起来,一边胡乱钻,一边找桶子。这间屋才多大块地方,算上我里面挤了十来个人。我钻还能钻哪儿去。再加上个子矮小,体重也轻。不是被这个揪住砸一棒槌,就是被那个摁倒跺一脚。
不一会儿,我身上快没一块好地方了。头上,鼻子,嘴巴都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