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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闫寸的所作所为是常态,那是县尉工作的一部分,谁若从道德层面指摘,就是神经病。
但理解和接受是两码事。
亲眼见证拷打、虐待,尤其这一切出自闫寸之手,吴关就更难接受了。
那可是从蛇窝子里将他救出来的人!
闫寸走到吴关的牢房前,以一块巾帕擦着手,巾帕上有斑斑血迹。
他看了一眼被吴关搂在身前的小道士,轻声道:“忍忍吧,不会太久。”
这是经验之谈。
吴关点点头。
“对了。”闫寸停顿了很久,终于道:“有个坏消息,我不想瞒你。”
吴关低头看看自己手臂上的伤,苦笑道:“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坏消息。”
“你父亲,今日被人害死了。”
吴关愣了一下,只是惊诧。
他朝着那被拷打之人所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问道:“他是凶手?”
“对。”
“我若一点悲伤之情都挤不出来,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那是你的私事,我不评价。”
“多谢。”
闫寸抬脚,走向牢狱大门,他确实需要透透气。
“那个……”吴关伸手,递出一个药瓶:“你用点吧。”
闫寸这才注意到,与劲装男子打斗时,他的右臂被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受伤是家常便饭,他并不在意,但有空处理一下伤口,他也不想拒绝。
闫寸打开了吴关所在的牢门,进入牢房,接过药瓶,以牙齿叼开了瓶塞。
单手上药终归不太方便,吴关伸手,示意帮忙,闫寸便又将药瓶递给了他。
“你头上也受伤了。”吴关抬手,试探地摸了一下闫寸头顶,发现他的头发上全是血痂,“这……有点严重啊,让狱卒大哥帮忙打些水,擦一擦,头上也上些药吧。”
闫寸点点头,他觉得眼皮很沉,干脆躺在了矮塌上,任由吴关摆弄。
听着吴关熟练地跟狱卒攀谈,讨要热水,闫寸心想:这家伙用了什么招数?一天不到就跟狱卒混熟了。
“睡一会儿吧,”吴关道:“若那个人醒了,狱卒会来叫你。”
于是,闫寸真的睡了一会儿。
……
审讯持续到后半夜,闫寸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吴关看着一名医师匆匆进入监牢,给奄奄一息的受刑者医治,闫寸交代那医师务必吊住此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