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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东西流过了心田,她轻轻的叫了一声:“二哥……”
朱翊宸略显紧张的将她身上打量了一下,眼波流转间,无意识的带出一股柔美的邪魅来,却与他浑身紧绷的紧张一点都不协调。
楚恪绮眩晕了一下,急忙避开眼不看他的眼睛,心中竟有些大骇!这位二哥……眼神间能把人心智都摄去了!
朱翊宸却毫无知觉,依然是紧张的打量着她,看到她坐在床上,似乎没有受什么外伤,精神也不错的样子,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担忧的神情才消失了些,那眼中的邪魅,就少了几分,有些惊喜的道:“恪绮,你没事吧?”
楚恪绮咬住嘴唇,这个人……仿佛对自己……神情一点没有遮掩,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的关心紧张……
她轻轻摇摇头:“没事儿……只是撞了头。”她抬眼看着他,强调了一声。
“撞了头?!”朱翊宸又紧张起来,伸出手似乎想抚摸她的头,不过在空中就把手握了起来,问道:“很疼吗?”
眸子里带着紧张的心疼,牢牢的盯着她,却又散发着他自己毫无知觉的魅惑。楚恪绮忘了自己要装头疼,要装反应慢,急急的道:“不疼!不是……很疼……”她马上反应过来,后悔的几乎咬掉自己的舌尖。
可是朱翊宸松了口气的样子,却又叫她心里实则也跟着松了口气,楚恪绮不由得咬住了下唇,跟自己生起气来,怎么竟然这样无措?
朱翊宸没那么紧张了,立刻就发现了她的不对,他微微的颦眉,显然在琢磨她的神情里含着什么意思,楚恪绮也发现了,马上顾左右而言他,在屋中左右的看了看,然后奇怪的自言自语:“怪了,藕荷这丫头去了哪儿?”
刚刚进门的时候,朱翊宸已经觉着奇怪了,表妹受了伤,身边的丫鬟不在跟前伺候,却人影不见,品梅轩的丫鬟根本就不知道挡人,他就算是自己过来,也能进来。
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个,急忙从怀里掏出来一只羊脂白瓷瓶,踏前两步放在了楚恪绮床边的脚踏上,轻声道:“这个是活血驱痛的药膏,涂在右手臂上,明日就不会那么疼了。”放下药瓶立刻又后退两步,离床有一定的距离。
楚恪绮看了看棕红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