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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之的是如死灰一般的空洞,她无奈的笑着:“难道纪少觉得我值更多?”
三年前,五十万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一笔巨款。
就算她有高学历傍身,可她得罪过纪家,又坐过牢,又有多少大公司敢要她?
要不是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她也不想来这里作贱自己!
纪桀然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般,气的脸都红了,他直直的走向桑笙,一巴掌打在她白皙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灼烧着她本就残存不多的自尊,一同烧毁的还有她心中的期盼和爱意,这一刻,她才恍然间看清,隔在他们之间的,不仅仅有爷爷的死,还有地位的悬殊。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这一晚,似乎要将这辈子的泪都哭完。
“桀然,我死心了!”
纪桀然身子一颤,虽一句话都没说,可桑笙知道,他听清了。
听清了,却不言不语,大概是觉得她自不量力吧?
桑笙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紧紧的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她口腔之中肆意蔓延,可她丝毫不觉得痛。
身体上的痛,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纪桀然颤抖着手,想像从前一样,将她脸上的泪擦干,可手伸到一半,却被他硬生生地收回。
他再也不能是深爱桑笙的桀然了。
他们之间早已横生出一条又长又深的沟壑,就算再次在一起,也只能是互相折磨。
纪桀然望着桑笙的眼神里,暗藏着波涛汹涌的复杂情绪,他紧紧的握着拳头,将心里那些意味不明的情绪硬生生的压制下去。
他冷笑着,对着桑笙吼道:“依我看,桑小姐如今只值三十万!”
三十万吗?
对这个五星级酒店里的人来说,五十万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可纪氏集团的总裁亲自压价?
要知道纪氏集团可是家大业大,整个Y国都有产业,得罪了纪氏集团,就等于断了财路。
纪桀然的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他如猎豹一般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的男人,像是在警告什么。
桑笙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声音哽咽的问:“难道是纪少还爱着我?”
纪桀然烦躁的看着坐在地上,衣不遮体的她,内心挣扎了许久,才缓缓地开口。
“不过是出来卖的,你也太高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