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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的觜巴一直没有合上,我更加清楚的看到那口中还有残留的香灰,味道使人作呕。
去他妈的!死就死!我腾地站起来,冲到虎子身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住拴着虎子的木桩踢了一脚。
没断?再踢!
木桩松动的那一刻,李嫂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眼看虎子就要挣月兑开来,向她扑过去。李嫂一溜小跑就离开了院子。
虎子追了出去,门外传来虎子撕心裂肺的吼叫。
腿脚有些抽筋,这就算不错了,我的身体还能有知觉。在狗窝边坐了半响,才能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刚才怪异的心情跳上心头,为啥声音那么大,四舅一家就是不醒呢?难道是蒙汗药?
恐惧和不安逼着我去敲响四舅母的房门,没动静。右边是铁锹的房间,也没动静,但是两扇门都紧缩着。
考虑之后,我撞开了铁锹这边的门,里面没人!
这是个啥情况?
四舅母的门,我是不敢撞的,只能待在院子里扒着玻璃窗户朝里面张望。窗帘没扯上,床上也没人,被子还是叠的整整齐齐的。
不对啊,这么晚了,四舅一家能上哪里去?莫不是全家出去办事?不对头,就算是这样,也该留个人在家看门的,我进来时,门不是没锁吗?
屋子内都找遍了,我连茅房都没放过,最后,就只剩下柴房。
柴房的门倒是没锁,只是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见。我从中屋的柜子抽屉找来了手电筒,在狭窄的拆房四下乱照。
这里根本没人,就只有地上堆放着些稻草。
郁闷之下,打算回头,却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还有点滑溜溜的。
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我掀开了稻草,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展现在我面前的,只一直胳膊!
简直不敢往下想,隐秘处有些酸楚,我已经没了尿液。
闭上眼睛,我对自己说,这不是死人,四舅一家一定是被下了蒙汗药。
手指在发慌,双孔在放大——那稻草下面,正是四舅一家三口,他们像一堆柴火,被堆的整整齐齐的,一个身体压着另一个身体。
三人的眼睛都张的大大的,觜唇间吐着半条舌、头,觜角边流着哈喇子。铁锹双目无神,直勾勾盯着屋顶,嗓子眼发出一连串‘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