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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吧?我真恨不得求求你才好。姑娘沉默了一会,忽然噗哧一笑,柔声说道:谁要你求啊!你去当将军也好,当郡公也好,我不拦你。可你叫人怎放得下这颗心?
这个,你不要操心;倒是你在这里
这个也不要你操心,你一心一意的去打天下好了。只要你不管走到哪里,心里有个我。姑娘用无限温柔而又含羞的语调说出最后一个字后,便不再说话了,只是低头盘弄着一直下垂到腿部的长发。
一时,两人默默无语地并肩坐着。在这出征之前,有多少话横溢在这两个青年人的心里!可是他们都觉得说不出来,只是默默无语地并肩坐着。
八月的夜晚,原野上散发着带露气的草香。时而有流星一点,拖着一条长长的银线,飞快地掠过碧海似的天空,引得他们一齐抬头凝望。
他们的肩膀不知不觉地紧靠在一起了。姑娘的毛茸茸的鬓发,撩得尚让的面颊有些发痒,他闻到了一股青春少女所特有的体香。忽然,他伸开膀臂,猛地把水芹子抱在怀里,随即又把自己的脸贴到她的脸上。他感到姑娘的滑腻的面颊,象火一般地发烫。
你要死啦,你这是做什么?姑娘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说,一面伸出手指在尚让的眉心里戳了一下。
尚让一声不响,用他那强劲有力的手臂,把姑娘抱得更紧了。姑娘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怀中挣扎,不知怎么两人都倒在草地上了。尚让听到姑娘在他宽阔的胸下急促地呼吸。忽然,姑娘停止用手推他,低声说:你听,谁来了!
尚让不由抬起头来凝神谛听,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就在这当间,姑娘象鱼一样滑溜地从他的怀中挣脱出去。
尚让感到很有趣地正要把她抓住,远远传来了一阵军笳的呜呜声,接着又听到近处发出一声战马的嘶鸣。他笑了一笑说:这回只好又放过了你。时候到了,我该走了!
说罢,便从草地上站起来,整理着悬挂军刀的腰带。这时,水芹子忽然跳过来,一把抱住尚让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咬了一日,又笑吟吟地用手一推说:你这个人真野!去吧,我等着你。
当水芹子伫立在村边,目送着尚让骑在马上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