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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因为今日是那白府酒店的主人,白尚渝的生辰,故此酒店热闹非凡,亲眷满屋,客友共来!
钢琴的声音丝丝入耳,厨房的菜香满溢而出!
真是个享受的好地方,这个酒店已经很具规模,多是接待贵宾所用,也是本市最为奢侈豪华之地方。
而就在众人吃着喝着,却有几个年轻人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他们格外慌张!
白尚渝当即认出几人,便就邀请就坐,可看来看去却发现不对劲,于是便问道:怎就你们几人?赵公子呢,难道有事耽搁了?
几人坐下,同时摇着头...
怎么了?不愿意来,特地将你们打发来的?白尚渝说道这里,有些不悦了。
不是!他...他被一个叫张君吾的家伙推下火车道...死了!其中一个小伙子喊道。
大喜之日,他生辰大宴,竟然是听到这样的丧报!
死...死了?白尚渝面色苍白,向后退了几步!
张君吾是谁?这小子竟然如此大胆!他不知道他杀的人是赵家人吗?白尚渝之妻,徐嫣然出来说道。
她的丈夫五十出头,而她却看着只有三十出多,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
众人皆知,这白尚渝生平喜好美色,早早的抛弃了糟糠之妻,娶了这房妻子,二人相差挺多,加之女子看着年轻,着实如同父女同侧一般。
我倒是知道他,十年前参了军,至此杳无音讯,他的养父母皆在我的店中打杂做事,后来觉着生活难有出头,二人不顾肚中孩童,相约自杀了。白尚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众人当即议论起来,这大喜日子,接连提到不祥的事情,未免太过不好!
他们不是自杀的,乃是他杀!此时一个男子孤身入得店内,风衣之内,隐隐透着那绿色的迷彩。
此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他的身上,铁骨铮铮,却又斯文儒雅,明明看着和善的面孔,却透着肃杀之气!
白尚渝上前一步,打量许久,硬是没看出来,直到看到他的额头上有块不小的伤疤,才认得!
张君吾!你是那个毛头小子?白尚渝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白叔。张君吾道。
你还知道叫我叔?我还以为你无法无天了呢!
刚听闻你将赵公子推下火车轨道,可是真的?白尚渝怒目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