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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去给我安排住的房间。一边走还一边指:“村子里也好久没人来了,正好前天来的两位,收拾出了间房,床褥都是新换的,小伙子你今晚上就住这儿?”
“额。” 屋子里暗不见光,老头点亮了蜡烛。
我一瞧,屋子里的家具全是木制的器物,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物件儿。我心里一沉,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我向来不喜欢这些上了年纪的死物,在它们身上,我找不到所谓的历史归属感,只感觉得一阵阴森。譬如我面前的那木制的牙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寿终正寝或是暴毙而亡。
让我在这儿凑合一晚,这不要了亲命了嘛。
我叹了口气,又听老头儿道:“走了,咱们先去吃饭,前天村里杀了头猪正巧着让你尝尝浑家的手艺。”
我苦笑一声:“麻烦了。”
吃了饭老头儿又拉着我和他下了几盘象棋,趁机又倚老卖老的教育了我一番,我也不敢接茬,知道耐心的听着。不觉时间飞快,很快又到了晚上,凑合着吃了碗饭,老头儿便打发那黑小子带着我到祠堂里歇息。
我坐在椅子上迟迟不敢上床,但长夜难捱,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之后还是忍不住躺到了床上。
刚一躺下,我忽然觉着枕头下面有什么硬物膈得我脖子不舒服,往后一探手,拿出来却是一个竹片,顺着纹理一摸,上面好像刻着有字。
我赶忙起身,接着烛光一看:
“三更不走,必有后祸。”
我手一颤,竹片掉在了地上。惊魂未定,我赶紧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正巧十二点。
我心说坏了,着了老头儿的道了!
拔腿便要闯出门去,但好像仍是迟了一步。
屋内忽生得一股暗流,引得火光微动,影子也跟着随风摇曳。我抬眼一瞧,似是有无尽的黑暗自房顶席卷而下。
我心中骇然,大惊失色。但好在之前见过更为可怕的死尸,好歹我也有了些心理承受能力。
眼瞧着屋顶越来越黑,我灵光一现,赶紧跑过去护住那微弱的烛火。
但蜡烛毕竟一根芯,一个喷嚏都能灭喽,再怎么护也护不住。
一狠心,我咒骂道:“老头儿,是你要强留我,那就挂不得我毁了你这份家业。”
我一手护住烛火,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