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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吃,我还分他好几次馍馍呢。
沈宗文眼神微沉,嘴里简洁的吐出了两个字。
该死。
诶?爷,你说谁该死?
沈宗文把程素放到了床上,冷漠的说道。程家。
难得沈宗文愿意多说几句,便是每次一两个字,对小四来说也是好的,为了引出他说话的兴致,小四忙道:就是就是,他们欺负程素倒也罢了,更可恨的是他父亲从来都不吭声,唉,要是他父亲能和您……小四说了一半,又改口道:都说虎毒不食子,程素的父亲咋就那么狠呢。
沈宗文恍如未闻,他一直盯着程素的脸,良久才说了几个字。去找大夫。
小四是个热心人,得知爷愿意救程素立即高兴的哎了一声,推门就往马厩跑,听着远去的蹄声,沈宗文顿觉心烦意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蹦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情绪终于慢慢平静,又恢复了之前的沉冷。恰在这时,床边传来了程素的声音。
水……好渴……
沈宗文转身,去桌边到了一碗水,然后扶起程素,喂她喝了几口,看着对方狼吞虎咽的模样,沈宗文不禁再次皱眉。
小五何在?
院中马上有人应了一声。
属下在。
去……沈宗文顿了顿道:煮些粥。
是。
说话的人和小四完全相反,答的干净而利落。
片刻,一碗热粥放到了桌上,来人并未久留,身子一闪,便回到了暗处。
沈宗文早已习惯了,他拿过粥,吹了吹,笨拙的喂到了程素的口中。
原主已有数日未曾进食,尝到了粥的美味,顿时条件反射的吞咽起来,很快碗便见了底,程素打了个饱嗝,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
沈宗文撂下碗,顺便替她掖了掖被,当他看到对方手臂上横竖交错的鞭痕时,眸子深处顿时生出了一股骇人的冷,便是隐于暗处的小五,也不禁被这目光吓的浑身一颤。
程素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她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睁开眼,刚好见到一个十五六岁的清秀小童,送一个郎中模样的老者离去,桌上还有一包未开封的草药。
这是要给她吃的?
程素挣扎着坐起来,只觉身上出了一层冷汗,黏糊糊的,但却比之前好了许多。
小童送人回来,见到程素立即惊叫道:程二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