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抓着她的手紧了几分：“灵儿，我们不要再提那些过去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对你好，像以前一样，只让你做我的唯一。”
灵嫣想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可她力气没有青羽大。
“殿下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但毫无温度。
“当然，宸哥哥已经知错了……”青羽听着她嘴中那疏离的称呼，心又揪得生疼。
“你让小蝶活过来，让先前的药神活过来，我们就能回到从前。”灵嫣收敛了笑意。
青羽顿了顿，头皮发麻：“我已经命人将小蝶和药神的仙魂入了轮回道，很快便能再次位列仙位……人死不能复生，何况是神仙……我保证不会再杀跟你有关的人。”
“所以，人死不能复生，那死去的感情也回不到从前了。”灵嫣用力一挣，终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青羽这才明白过来，灵嫣话中的决意。
“灵儿，别闹，我是认真的……”空荡荡的掌心让他连身体里都是无边无际空虚感。
“闹？青羽，你觉得我这是在闹？”灵嫣的声音透着一抹讥讽，“你搞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闹？是谁言而无信背弃了跟我说过的誓言，是谁在我身体虚弱时命我去诛仙台捡玉簪？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给我定罪？是谁一步步把我逼上绝境，让我痛不欲生？又是谁在我重生后又逼我回这地狱之地？”
接踵而来的五个“是谁”，让青羽再次哑口无言。
是他，罪魁祸首是他。
他没有办法反驳，更没有资格去求她原谅。
“灵儿……”青羽试图抱住她，门外突然想起了下人的禀报声。
“殿下，娘娘，玉侧妃过来了。”
那下人的声音，就像一枚炸弹直接落进了屋子，将青羽炸得离灵嫣十万八千里远。
“灵儿，你听我解释……”青羽的眼底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这些日子他沉浸在重逢灵嫣的喜悦中，暂且将玉芙的存在搁置在一边。
他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