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世人看看这幅嘴脸。
“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父亲和顾府，如今看来是我错了，父亲更愿意听到世人谈论庶女嫉妒嫡女，公然设计，顾府嫡女名声尽毁。”
“你！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是不是记恨你妹妹，才把她变成这个样子的！”
“若妹妹什么都没有做，我为何要记恨她。”
李姨娘见顾太傅根本就说不过顾长歌，哭天喊地道：“我可怜的女儿啊，就是喝了一杯酒而已，怎得就发病了！”
顾太傅迅速抓住了关键词，掷地有声：“你胆敢在酒里下药？”
顾长歌都要气笑了，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简直是智障。
“酒是心瑶自己端过来的，就连酒杯她也准备好了，我何时下的手？”
李姨娘道：“大小姐没有下手，可整个宴会事宜都是夫人经手的，谁知道其中有什么勾当呢。”
“怪不得你娘平日里不管事，却非要准备你的及笄礼，原来是要对心瑶下手。”顾太傅也附和道。
顾长歌是真的笑出了声，而且是大笑不止。
顾太傅惊怒：“你个逆女，你笑什么？”
“我笑太傅您在朝堂上运筹帷幄，却被一个妾侍牵着鼻子走，是我要求让母亲出面的，不是母亲主动要求的。”
“我也没那么神通广大，能算到妹妹一定会给我敬酒，还在酒里提前下药。既然姨娘觉得酒里有问题，那么姨娘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您说是不是啊？”
顾太傅语塞，最要命的是她在自己女儿的语气里听出了嘲弄。
就在此时，顾心瑶居然神志不清地喊道：“是你，顾长歌，你早知酒里下了媚药，你肯定把我们的酒杯调换了。”
“啊，好难受啊，这个样子的该是你才对，怎么会是我！”
李姨娘赶忙去捂顾心瑶的嘴，可她竟然说话还蛮清晰的。
顾太傅听了个完整，脸色铁青，讪讪地根本就不敢看顾长歌。
“喏，事情已经明了了。爹，您如此深明大义，定会给女儿一个交代吧。”
“还有，她的酒里是否有药，郎中一验便知，这么浅显易拆穿的谎话想必您早已看出来了。”
“外公外婆还在娘亲那里，长歌就不多留了。”
就在顾长歌即将走出房门时，顾太傅道：“长歌，刚刚是为父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