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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此时正躺在满地的碎枫叶上。
她强撑着起来,身子却昏昏沉沉,很是无力。
头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她不记得自己有喜欢往头上戴铃铛的习惯。
她伸手将铃铛摘下,发现上面镌了红红的两个大字。
看不清。
眼前像蒙了一层薄雾一般,一切都沉在一片乳白色中。
她捂紧心口,觉得仿佛有一把利刃插在上面,很疼,很疼。
“我该不该离开他……”
她喘着大气质问着自己,却又疑惑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
一阵风从她身后吹来,她有些站不稳,身子往下落去,却跌入了一个陌生的怀中。
白轻茉低垂着头,发现自己紧紧抓住了那人衣衫的一角,也是与这红色的枫林极为相似的红色。
她有些贪婪地,将这衣衫一角贴在心口。
她不知这人是谁,在他怀中,却很是安心,头也不如方才那般痛了。
只是片刻安心之后,她感受到了四周的枫林渐渐褪去,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蓝色的湖泊。
2
镇上,人群熙熙攘攘。
太阳已挂西山,慵懒地洒下余晖,街上的行人便贪着这余晖怠惰着,放慢了回家的步伐。
而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宁静的傍晚。
宁大夫朝门外的大街上看了看,西边零星的星斗已是十指数不过来,月亮也快升起来了,今日来的病人少,可以早早收铺回家帮老太婆下葱花面。
他满足地笑笑,搬出门旁的木板准备关门。
便在此时,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年冲到了他面前,用手抵住了他的木板
“大……大夫,救人……”
唐祈安急切的看着宁大夫为白轻茉探眼,把脉,心中有些不安。
“大夫,她怎么样。”唐祈安问。
宁大夫皱了皱眉,一摞白胡随着他摇头的动作也跟着摆动起来。
“怪,太怪了。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脉象。不知这位姑娘究竟是因何昏厥?”
唐祈安回想起他刚睁眼看到的那一幕,有些为难的说道:
“她刚才被一道落雷击中,这才不省人事。”
“被雷劈了?”宁大夫吓得脸上的皱纹都抖了一抖,他又凑近了白轻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不可能,这姑娘身上凡是老夫目所能及之处,均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