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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到了窗前铺有貂绒的红木小榻上。少年身形消瘦,但是程小北现用着一个十三四岁的身体,着实使不上劲,只这短短的几步路,便已气喘吁吁。
将一床绒被搭在少年身上后,程小北先是将暖炉中的炭火生燃,又将灌满水的小铜壶架在炉火上烧着,屋内顿时暖和多了。紧接着,程小北四下搜索了一圈,见没有可用的布料后,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拿起剑一割将衣摆撕了大块下来。
深吸一口气后,大有荆轲刺秦王,一去不复返的架势,头一扎,掀开厚厚的门帘便冲到了雪地中,寒冷的空气,让程小北几乎觉得自己的鼻子都要被冻掉了。
徒手快速地将雪地上的雪捧到布上后,方才进屋。
“果然还是现代好,白加黑,999感冒灵……要啥有啥,也犯不着我受这罪。”程小北边用雪擦拭少年的手脚,边小声嘀咕着。
接着程小北把包裹着雪的一小块布条放在少年的额头上。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冰凉的感觉让少年感到舒服,少年微微张开了双眼,正对上程小北俯身用脸颊贴在自己的额头上,黑白分明的眼眸深处少有的闪过一丝温暖的笑意,接着便安心地睡过去了。
而这一夜,程小北却着实累惨了,跑进跑去的搬雪,不停地给少年擦手擦脚,换额头上的布条,一直到天微微亮时,少年额头上的烧才退去,而程小北终于累趴了,半靠在木榻旁睡着了,梦里似乎也在担心着少年的烧热是否退去,一只手竟搭在了少年的胸前,指尖轻触在他的脸庞。
破晓时,少年方才转醒,便是伤寒高热,也从未一觉睡这么久过,而且还睡得如此踏实。
微微扭头看了看身旁的熟睡的身影,少年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有一丝触动。
睡梦中,程小北还以为自己是在床上,一个侧身,程小北差点直接歪倒在地,彻底惊醒了。
原想着,醒后必能看到那少年感动的‘痛哭流涕’的画面,可是揉了揉眼睛后,才发现他早就不知去向了。
“果真是个白眼狼!”程小北扶着木榻坐了下来,边敲打着已经麻掉的腿,边从袖中掏出一块肉干送入嘴中,愤慨地说道。
谁知话还未落音,门帘便被掀开了,随之而入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