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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拿起来,询问一番要如何做后就开始打水,剪掉一些破旧的衣服帮他包扎好。
以后她还会遇到更加惊奇的事情,这些还不足以让她诧异。
小点的伤口很快就包扎好,但是孤笙歌看这个深深的伤口为难了。
“这些药,对这个血窟窿可以吗。”
虽然她用纱布来捂住,没有在流血了,但是也还是溢出献血。
立白傲娇道:“当然可以,不可以的话就不会卖给宿主了。”
孤笙歌松了口气,现在除了相信立白,她并没有什么办法。
她也没有迟疑的用了,掀开纱布时看到昏迷的沈大郎凝眉,无意识的呻吟几声,力气变更加轻柔了。
药很温和,没有任何的刺激性,更带着些凉意。
白色的药沫撒上去,沈大郎是舒服的舒展眉头,这个令孤笙歌对立白的信任上了一个阶段。
天色已完完全全的暗沉下来,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天上一轮弯月,还有些许的星星照亮。
听着蝉鸣声,还有微风刮过树林刷刷的低压声,孤笙歌点起油灯在厨房里面做晚餐。
处理好沈大郎的事情,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简单的吃了一顿,她没有敢睡觉,因为沈大郎的身体有发热的迹象,就怕一不下心半夜发烧了。
果然,她想的没有错。
三更半夜的时候沈大朗确实发烧了,全身滚烫滚烫。
孤笙歌端着水,帮他擦拭了一遍身体,有喂水喝,等体热终于退下来,沈大郎也沉沉的睡过去。
她累瘫了趴在床边沿,孤笙歌的眼皮打架,双眼早已迷离,一一晃一晃的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阿,好困呐。”
她抬起头,强忍着睡意,纤细的手指掩嘴打哈,擦掉眼角冒出来的生理泪水。
她用小小的手掌贴在沈大郎的额头上,黑与白的相照应,在暖光的油灯下显得格外和谐。
“太好了,终于退烧了。”孤笙歌抿嘴一笑,贝齿闪烁,明眸间刹那芳华。
退烧了,代表明天真的会好起来。
孤笙歌一手撑着脑袋,的头一点一点,又是滑落下又清醒。
最后受不了困的折磨,孤笙歌趴在床边沿,用手臂做枕头,一开一合的眼皮,睫毛已经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一会儿,孤笙歌沉沉的睡过去,只有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