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起哈达的事。哈达自从天黑时进入这里,到他刚才再次被提走,不过才2个多小时的时间。按照闫希军的说法:他已经在这里蹲了2年多了,期间也经历过杀人犯,但没有这么快就被再次提出去的。同时也没有出现过两位刑警队长一起来提他的情况,估计他这个案子还挺大。我们都知道只要犯人一进监舍,同时带着手铐和脚镣,那就说明他是因为杀了人才会这样。而哈达在今晚刚进来的时候,李国民曾问他犯什么事了?他只说自己是打架的,然后就很快在指定给他的床铺上睡着了。
这时,瘦高个吕磊两手撑着炕枕,交叉的两条腿在铺下晃悠着说:“可能这小子和人打架,打完后那人才死,他还不知道呢。”
李国民盘腿坐在铺上,一手拔着他下巴上的几跟“老鼠须”一手捻着烟屁股接过话茬:“这小子说不准他妈的弄死个当官的呢,搞不好这个官还挺大的,说不准是个局长以上呢。呵呵呵--”他一边笑着一边左右扭头招呼着别人附和他。
“说不准还是一个旗长呢”
“公安局的!他肯定是杀了警察了”七嘴八舌的声音此起彼落。那时候我对猜测这些没什么兴趣,不过要是换了现在我会想:摊上个他们所说的人物被杀,总比一个老实巴交的老百姓被杀要好点吧?
我这时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觉得他们仨进来时有一股气味,和平时不一样?”
朱老五扭过头来:“是香水味,古龙香水,是虎基勒身上的。那小子天天洒香水,挺好闻的。”
“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刑警队长,公安局里第一美男子?”
“他妈的,大男人洒什么香水,二椅子一个。(内蒙赤峰方言,指不男不女)”呂磊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不屑。正说着,远处又传来哗啦哗啦的铁镣声,大家都闭住了嘴,等着这越来越近的声音过来。
铁锁声响的时候,铺上面坐着的人都跳下来了。门开后,探进身子进来的先是低着头的哈达,他抬头望了我们一眼,双颊有点潮红,很快低下头盯着脚下,两手放在小腹前,身子一扭一扭,两脚一挪一挪,活像企鹅一般对着自己的铺位走去。后面跟进来宝音图和另外一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