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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弄出来一点点阻止寂寞的声音。
凌佳人就这样坐在床边,一只手紧紧的套牢着另一只手,就像是曾经握着潇向北的手一样。
她时不时的抿抿口水,好几次转过脸想要问正在擦拭头发的潇向北关于衣服和香水的问题,却很多次的欲言又止,她的心里此刻翻云覆雨,并不像床边坐的这个人一样平静。她眼睛里装满了未滴落的眼泪,她感觉自己真的太懦弱了,害怕这件事是误会,又太害怕这件事不是误会,她感觉呼吸变得如此困难,总是卡在胸腔的位置不上不下,堵得她心慌。
她扭头不再看那个不停忙碌的男人,视线里此刻全是那条街上渐渐稀少的人群和开的绚烂又孤独的红色花朵。她感觉舒坦了不少,扔下衣服直接躺倒在床上,她用一半的被子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没有脱掉哪怕一件衣服,两只手从被子里掏出来,十字交叉放在胸口的位置,然后平静的闭上眼睛,就好像今天对她来说什么节日也不是,就好像她压根就没有闻到那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和看到他衣领下的唇印一样。
她的腿直直的放在床上,床很大,她占不到一半的位置,他回头看她的时候,正在拿吹风的手蓦然僵住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对她是如此的不了解,他原以为她会再也不能承受,可没想过她不仅一言不发,还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半小时后,他关灯躺在她的身边,他没有对她说晚安,也没有拥抱她亲吻她。
似乎曾经的那些亲密举动都像是机器启动时的程序一样,而现在,机器停止了启动,所以那些简单的程序也随之消失不见。
而她一直都没有进入睡眠状态,两个人在双人床上背对着背,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同床异梦的痛苦,路灯的一丝微弱的光芒从窗帘的缝隙中悄悄的挤进了房间,那一丝光芒显得是如此微小,如果不是凌佳人太过无聊也不会感受的到。她想要转身去拥抱他,她想闻那股属于他身体的味道,可是她不敢,她更怕那一股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再一次莫名的袭入她的鼻子。
她在这一丝微弱的光芒中紧紧的拥抱住自己,甚至连身体都陌生的离他远了十厘米,然而就在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