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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了门,也无济于事。
可她还是想开了门,给自己一点希冀。
“也行,你开了门吧,我先前就是怕你冷,才关了门!”凤秉御温声。
面对自己心爱的姑娘,别说吓着她、惊着她。
就是一句重话都舍不得。
她彷徨、害怕在情理之中。
若是开了门,她能够心安,便开了吧。
这般单独相处的机会,此生又能有几次?
凤秉御想到这里,不免万分失落,垂下眸子,只觉得满心凄凉。
想到把他害至此的罪魁祸首,凤秉御瞬间涌上杀意。又怕吓着南希,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南希开了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冷的她打了一个颤。
再看这院子,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大树、花草没有,假山流水没有,就是白茫茫的一片,给人一种凄凉、荒芜的感觉。
回眸去看凤秉御,他垂着眸,手指间血越发多,一滴一滴往地上滴,像一朵一朵的梅花,一朵压一朵,格外的鲜红、艳丽。
“你,你不包扎伤口吗?”南希轻声问。
“伤口在右手,我不太方便!”凤秉御说着,抬眸希冀的看着南希,小声哀求,“姑娘,你能帮我包扎一下吗?等伤口包扎好,我就送你回去!”
“……”
南希犹豫片刻,“你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凤秉御道,却掷地有声。
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感觉。
南希搅手,紧张中带着点歉疚,眸子闪烁,“我没做过,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凤秉御轻笑出声,“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想你帮我从柜子里拿金疮药,再把剪刀、绷带拿一下,再帮我从隔壁屋子端一盆子水过来就成!”
“啊?”
南希惊呆了。
她以为,他是要她帮忙包扎。
“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我虽没读几年书,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麻烦姑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南希连忙出声。
凤秉御说出自己的目的后,她对凤秉御观感很好,立即在凤秉御的指使下去拿金疮药、剪刀、纱布,再去隔壁浴房打了一盆子水。
不过看着那一直滴落的温水,又看着那个宽大的浴池,南希不免想着,若是在里面洒满花瓣,整个浴房香气四溢,在池中美美的泡上一次,一定舒服极了。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