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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礼仪的,发现后可是要浸猪笼的。
我还有大好人生,可不能就这样被他叫没了。
他墨蓝色的眸子里总是波光粼粼,将我的脾气磨得一点不剩。
每次同他对视时,都能将我的魂魄勾去。
突然觉得浸猪笼也没什么可怕的,若是江平能再看我一眼的话。
看得久了,我反倒越喜欢看,恨不得日日看,夜夜看。
最后忍不住,找来了我们这最好的画师为他画了像。
那画师我寻了许久,是个难得的女画师。
这日,我悄悄将她带到我的小院子里,带到江平前,让他为江平画像。
江平的头发留长了些,到脖颈处,不长不短,尴尬的很。
我同画师商量,让她画江平长发高束的样子。
画师应下了。
江平也冲画师微微鞠了一躬,“有劳画师了。”
一直画到太阳落山,画才完成,画师勾出最后一笔,问我要在一旁提什么诗。
我刚想问画像哪有题诗的,江平就开口道:“就提‘江因风而起,因风而平’吧。”
我有些诧异,没想到当时胡言的一句话,他能记到今日。
也是这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江平的温柔,不只对我一个人。
我赶走了画师,将她画的江平藏在房中。
本想挂着日日看,可我不敢,只能将未裱的画小心翼翼地叠好,放于枕头下,在看不到江平的夜晚,偷偷点一盏昏黄的小灯看看。
日子过得久了,江平也未提过要回去的话,我也就以为他真同我是一个世界的人,就是我崔妙小院里的人。
虽然我清楚的知道他夜夜背着我悄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