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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的绑在一起,莫名其妙的成了夫妻,就像被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潘小蛮坐得很不耐烦。
难道,要她就这样子,坐到地老天荒不成?
终于她按捺不住,自己伸了手,很粗鲁的把红布扯下来。潘小蛮像木头人那样坐了大半天,浑身酸累得厉害。
红布扯下来后,她便站了起来,来一个甩甩头,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活动活动一下身骨的运动。
不懂是谁说了,新娘子头上的红布,不能自己掀开,应该由新郎用根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要不,婚姻会不幸福——靠,简直就是乱扯蛋!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又能幸福到哪儿去?
这个婚,潘小蛮有着被别人刀架在脖子上,逼上梁山的恨恨。
不幸福就不幸福,谁稀罕?
潘小蛮做完一系列身骨运动之后,无聊得很。为了打破这沉寂,她几乎想大吼一声,以证明这不是梦,证明自己还活着。
是的,她必须要发泄,必须要做些什么。
否则,她会发疯的。
这样一想,潘小蛮便抬起了脚,咬牙切齿的,狠狠地朝旁边的一张椅子狠狠踢去,一边很不淑女地爆了一句粗口:“丫的!”
话音还没落,她就“哎哟”一声惨厉尖叫。
椅子是紫檀木做成,繁缛且笨重,潘小蛮一脚踢下去,椅子纹丝没动,倒是她的脚因为踢得太用力,很悲催的被踢翻了趾甲盖,脚趾头一阵钻心的痛。
潘小蛮呲牙咧嘴,抱着痛脚。
一边“哎哟哎哟”的嚷嚷,一边蹦跳了起来。正在极狼狈地满屋子乱蹦乱跳间,她目光无意之中,落到屋子里的另外一个角落,那儿有一双黑森森亮晶晶的眼睛,正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原来这屋子除了潘小蛮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人吓人,吓死人。
潘小蛮顿时很窝囊废的吓了个花容失色,几乎就要魂飞天国。连忙放下双手抱着的脚,一下之间,忘记了痛。
她恐怖地伸手指了那人,一声尖叫:“啊——”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二十岁还没出头。他坐在桌子旁边,身上穿了龙袍,却是很喜庆衣服的打扮。不用说,潘小蛮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就是她的那个所谓的“夫君”——皇帝赫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