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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末夏看到她们那副耷拉的样子,也收敛住自己的失落,一身血红色的嫁衣还穿着,显得分外讽刺,阿落说,要出现的有分量,阿落说,如果她穿着嫁衣出现,大哥哥知道了,也许会很感动,就会回来了,可是,她盼来的不是衣若尘,而是那个叫焱逆的男子。
那真是可笑,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有谁会记得一个12岁的小女孩,就算是她末夏,也不足以让大哥哥那么优秀的人记着,也许,他生活在一个很美的地方,有了自己的孩子,而她,还在死死的守着自己小时候小小的信念不放,她真傻。
别院内,焱逆倚在塌上闭目养神,十夜守在旁边,不敢有一丝的马虎,深怕血楼的人又回来,一阵微风拂过,楼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榻前。
“殿下。”双手抱拳,楼隐恭敬的站着,他和十夜都是特殊的,他们可以不用对焱逆下跪,这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嗯。”模糊中,传来焱逆懒懒的答应声,一个翻身,塌上的人便没有了声响,好像是彻底进入了梦乡。
十夜和楼隐使了个眼色,两人轻声退出房内。
“看你那副样子,殿下一定又放过那个血月了吧。”楼隐睨了眼苦着脸的十夜,他再了解不过他了。
“嗯,可恶。”十夜不服气的握紧双拳,刚毅的俊脸绷得紧紧的,“真不知道殿下在想些什么?”
“殿下自有主张,我们不便多加猜测。”楼隐淡淡的把之前十夜说他的话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他,冲他眨了眨眼,在他还没有发飙的时候,消失在了他的面前。只有笨蛋才会留下来被他教训。
待到门外声响彻底消失,床榻上的焱逆双眼倏地睁开,转身在塌上躺平,一双血眸在黑暗中幽红的发亮,焱逆怔怔的抬起手,出神的看着挂在手中的银色链子,邪肆的面孔却露出了落寞。
经过一场血洗的伊人坊,并没有因为血楼的出现而有所萧条,夏阁内,末夏僵硬的坐着,看着夏阁陌生的环境,她觉得很胆颤,虽然,Chun阁,秋阁和冬阁都离的不远,但是,过了昨天,无论她们出现的是有分量还是没有分量,今天都必须要搬离以前住的院子,来到这特地为她们四大花魁准备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