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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是,取我心头血。
果然,没等多久,就听见太医轻轻地唤了我一声,“此毒来自匈奴,相信娘娘应该有解决之法吧?”
其实我知道太医也是知道的,只是碍于我身份特殊,不好开口罢了。
我顶着侍女愤恨的目光,看着床上的他有些激动和期盼,我故意压低了声音,让它听起来沙哑,“自然。不过,需要匈奴雪山下的四叶雪莲。”
我看着床上的他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说着,“再取我心头血做引。”
我不想让他听出来我的声音,不是怕他不舍,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
自从三年前他背叛了我,叛逃师门后,我就早已心如止水。
正想着,胸口传来的疼痛让我愣了一下,抬头,我瞧着他有些狰狞的面孔,手上蘸着我的血,有些好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只觉得他那动作当真迅速,我竟然还未反应过来。
他说着,“抱歉。”
血不断地从我胸口涌出,我在这一刻,突然释怀了。
罢了罢了,我宁愿这是上天对我还念着他的惩罚。
太医并没愣神,他赶快的从医箱里拿出了四叶雪莲,然后照我说的步骤,给他兑水服了下去。
我只是将头上的步摇取下,将步摇中间的珍珠扣掉,捏碎成粉,放在心口处。
阿爹早就知道了我会遭遇的险境,因为我的血质特殊,适合做药引。
还魂散,只有一包,我将它镶在了步摇上。
用它来缝合我,残缺不堪滴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