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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吃起来不是豆腐味儿?”
徐宝的嘴蠕动两下,他想反问‘烙饼、面条和蒸馒头吃起来也是面味儿,为什么要做出不同的来?’
但没敢,里正大小也是个管事的,交租子、安排免费劳工的活都归人家管,不小心得罪了,万一明天要收自己的钓鱼税和钓鱼的坑位钱怎办?或者抓自己当大头兵,修村子一段扶沟河的堤岸,修成能防百年不遇洪水的那种,那自己现在就得换秘方,先烧水泥。
张家大伯被问愣住,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转不过来弯。
徐宝只好再次主动开口:“里正爷爷,干豆腐和豆腐干以及豆腐全有淡淡的豆腥味,吃到最里后,嚼的感觉不一样,我用来卖钱方便,先给我做一锅,我拿到城里卖,能看到钱后,方子给村里。”
“对对对,爹,让小宝试一次,一锅浆子,卖不好扔去也不可惜。”张家大伯帮着说。
里正没有答应,也未说不答应,而是话题一转,问徐宝:“小宝,你的户籍转过来没?”
徐宝摇头:“没,全没了,就我人还活着,多亏是到了上岗村,不然早躺在哪个沟里被野狗吃了。”
“也是个可怜娃儿,寻个天好的时候,跟我去镇里把籍转改了。”里正说起帮忙改转户籍的事情。
“啊?好,谢谢里正爷爷。”徐宝心中满满地感动,他懂,户籍一落在上岗村,自己就有合法的田地和宅基地,想盖房子就盖房子,想挖池塘就挖池塘,想建地窖就建地窖,想修王府就……先修坟吧,不然被杀头还得让野狗吃。
“成,明日早起,别钓鱼了,去豆腐坊,让他们做,我跟你去,秘方是你的,都是同村人,你不允许,谁敢私下做,就是犯了村里的规矩,就是犯了我张家的规矩。”
里正说出的话掷地有声,说完继续喝就吃胡豆,也不给徐宝一点尝尝。
徐宝又是感激一番,高兴离开,临出门时还用余光看一眼装胡豆的碟子,不由得想起孔乙己,孔乙己还给孩子吃过一粒呢,腐~败的家长制度,就应该分家。
出门,徐宝又和张家大伯分道扬镳,一个人往村东头溜达,心中盘算去哪弄辆车。
到开封卖东西,卖干豆腐,六十多公里的路走两天,不行啊,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