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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久了,还没办到?
什么玉坠?你先快点离开这,那丫头今天不对劲,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张萍一时慌乱,想不了太多,推他出去。
急什么?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跟你好好亲热一番再走,想死我了……
孙三顿觉口干舌燥,嬉皮笑脸地又攀上了张萍的腰,猴急地扯下后者的腰带。
你等等……放开我,死相,轻点!
房间里忽然升起暧昧的气息。
张萍本觉得有哪里不对,身子却只觉得燥热难当,早已和孙三滚作一团去。
情至浓时,忽然听得一声尖叫:张娘子院里走水了!
两人尚未反应过来,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庄子上的老少仆人都提着水桶过来救火,谁知一推门却见了两个光溜溜的人影,在桅床上交叠着,屋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众人一时进退难当。
张萍脸上的坨红还未消散,因着保养得当,年过三十竟然也风韵犹存,少妇的风姿惹得一些男仆看呆了眼。
这时,一名魁梧的男子大踏步走进房中,劈头盖脸将忘我律动的孙三提起来扔到地上,又抡圆大手,一巴掌打在张萍脸上。
不要脸的贱人!
二人冷不丁清醒过来,看清来人后皆是一惊。
可为时已晚,刘劲松身为庄子上管事的,本就是个五大三粗的性子,往日对张萍疼爱得紧,更是受不得如此背叛。
孙三光溜溜的没个遮羞布,转身想跑,被刘劲松掐住了脖子,一脚踹在腰上,当即便直楞楞地扑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站不起来。
张萍见此情景吓得面如土色,裹着被子,哆嗦着求刘劲松放过自己。
贱人!
刘劲松抓着张萍的头发,大力一甩,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跟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不住骂着些污秽的词,不多时,张萍的身子便青一块紫一块,脸也肿了半边。
似乎是还不过瘾,他又命手下取了木棍,当晚便在寒气袭人的院子里,将不着寸缕的孙三和张萍打得只剩了半条命。
谁也没注意到,一个桃红色的身影悄悄退出了围观的人群。
夜里寒气重,洛云初披着一件破旧的棉披风坐在案前,摇曳的烛火映照着她秀美的脸庞,一双湿亮的墨瞳紧盯着某处,手指屈起,一下一下轻叩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