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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西西安还是如记忆中一般,给人厚重而凝远的感觉,我从周建国那里听闻了外公外婆的死讯,出奇的很平静,路过埋葬外公外婆的墓园时,我独自一人下车去坟前跪拜了一个小时,而周建国默默无言的坐在车内等候。
一路上我们无言,他的电话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响起,都没接。
周建国带我住的是一处清净的宅子,宅子是两层木制房的红瓦,院内有秋千花木。后面就是春水湖,湖对岸就是高楼林立的城市,宅子布局极为符合风水,常住有清心消厄的妙处。
第一晚下雨我未眠,脑子里全部都是泷烟宁的模样,我想我可能喜欢上她了。
第二天我就被周建国送往了当地的学校,那个时候我17岁以孤儿的身份读着初一,看着身边比自己小了五六岁的孩子,我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但也欣然接受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西安春湖区的收望中学就留下了关于我的传奇。
2001年5月10日,周建国在接了一通电话急急忙忙的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每个月我的账户上,都会定期的收到他给的一万元生活费,而整个偌大的宅子,完完全全就只有我一个人住了。
中考结束我的分数是全西安第一,老师打电话哭着求我去上学,我置之不理。
去年也就是2005年,我用着周建国给我的生活费,盘下了一个门面,专替人看风水地理,也做红白喜事还给死人办过冥婚,爷爷交给我的东西,这三年我是一样没落下。
原本想着靠这个做几年有些本钱后,就把爷爷给接过来享福,再攒一点老婆本,日子就在西安这个地方平平淡淡的过了。
却没想到你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上辈子肯定刨周建国的祖坟了,所以他这个当老子的才会这样坑儿子,从我出生就没让我过几年舒心日子。”我咧嘴笑了笑,泪水流下脸颊滴落在地,我恍然不知。
我看见泷烟宁朝我走了过来,她说:“你还是因为他下墓了,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老子啊,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我撑着冰冷的墓壁摇晃着站了起来大声笑着说:“下辈子换他做我儿子,让他也这么憋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