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还是女神？就在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凌乱了。
“你身上也湿了，不去洗洗澡吗？”
被她这一句话打断了思路，我说嗯，去洗，然后装作随意的走向浴室。
和张小妍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儿，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真想直接给她按在床上干了。
赶紧洗了洗身上，重要部位还洗了好几次，等我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张小妍已经在床上了，假装在那玩手机，其实手指头根本就没动。
我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问张小妍：“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张小妍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说她也不知道。
看着坐在床上的张小妍，我突然觉得这一切特别不真实，在学校的那个冷冰冰的冰山女神，怎么就突然变成一个小女人了？
“你真的喜欢我？”
张小妍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点点头，说对，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吧。
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有罪恶感，因为我对张小妍只能说是有好感，根本谈不上喜欢。
可她不管怎么说也是我老师，我总不可能直接说想跟她约炮吧？也只能用这个当幌子了。
“呵呵，我在陌陌上都那样了，在你眼里我不应该是那种特别随便，特别骚，特别不自爱的女人吗？这样你也喜欢我？”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有点犹豫了，一想到张小妍说自己见过不少人的那个啥，还说自己喜欢后入，我这心里就是一阵别扭。
不过当时为了干她，我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还是点点头说：“喜欢，我知道你那时候是跟我开玩笑的。”
“李牧，我承认我对你也是有好感的，但是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说话的时候，张小妍又把头给低下了。
她这一句话有点给我说迷糊了
“为什么啊？你都说你对我有好感了，为什么不能答应？”
我有点着急了，说话的语气也提高了几个调。
“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张小妍突然抬起了头，那一瞬间，我似乎觉得她又变成了学校的那个冰山女神，冷冰冰的，让人本能的不敢去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