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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
“陈干事,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们是怎么做的?”有记者开始发问。
陈默欠了欠身子说:“哎呀,真的没什么。当时两个战士被掉下来的木头砸倒了,我一着急,就冒冒失失冲上去帮忙,结果自己又被倒下来的墙壁砸中,就这么简单。”
“听说有三名战士被木头砸伤了?”有记者问。
“是两名战士被木头砸中了,于小荣和刘立兵,我和这位杨劲波去救他们俩,结果我们全被埋在土里。”
“当时房子下有几名群众,你在什么位置?能不能具体说一下?”记者喜欢刨根问底。
“详细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也是对救援部队的宣传嘛。”刘翠在旁边提醒陈默。
“当时倒塌的房子下有一家四口,夫妻二人加上两个小孩子……”陈默正说着,病房门开了,阿孜姑丽端着药盘子进来。
她挤到床前,把医药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拿起药瓶子对陈默说:“陈干事,输液。”
“护士小姐,等一会不行吗?没看见记者正在采访吗?”刘翠见到这位维吾尔小护士,气就不打一处来。
阿孜姑丽把药瓶子挂在床头的铁架子上,问:“多少时间,还要?”
“一个多小时吧。”刘翠说。
阿孜姑丽想了想,不知如何是好。
“王记者,一个小时够不够?”刘翠扭头问拿话筒的记者
记者说:“差不多吧。当然,我们尽量不要影响治疗。”
陈默见这情形,就说:“让护士把针扎上,我一边输液,你们一边采访,谁的工作都不影响。”
随后,他扭头对阿孜姑丽说:“来,扎吧”。
每当阿孜姑丽靠近陈默,他总能闻到一种芳香,特别是在病房里被各种药水的气味熏得难受时,那种芳香更能浸透人的心肺。
阿孜姑丽弯下腰来,陈默自觉地把左臂送过去。阿孜姑丽拿棉签消毒、取针、扎针,动作很熟练。
此时,刘翠的不满完全写在脸上。她是一个不善于掩饰自己的女人,
当然,这几天连续作战,她确实有些疲惫,表情更显得冷峻。如果她以这幅表情在幼儿园里当老师,一定会把小朋友吓哭。
这么多人睁大眼睛看着,阿孜姑丽有些紧张,她在陈默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