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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根细头发,鄙视地看了武土根一眼。
“你看,老母鸡让咬死了,除了你们家养了狐狸,谁家养了这种害人的东西!”武土根穷得丁当响,死猪不怕开水汤,是村落里有名的无赖,他把两只老母鸡的碎毛和骨头扔到了我老爹面前,大着嗓门喊道。
“你乱说,我家雪狐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站在老爹后面说道。
这时,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村落住得比较集中,说得不好听点,放个屁响,家家户户都听得到,所以,一听吵闹大家都来了,个个头上戴着一顶破棉帽,两只手抡进衣袖边,身子缩两下看了看门口的那一堆碎鸡毛皮和骨头,不时有人指指点点。
“老少爷们啊,都来评评理,我家这鸡是不是他家的狐狸啃的!”武土根朝大伙嚷了几句,看着后面人多,底气就足了不少。
“哟,依我看,这鸡咬成这样,八九不离十是那畜生咬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串了出来,头上的帽子都破了好几个洞,脚上的布鞋露出了脚指头,盯着那堆鸡毛,仔细地看了两眼。很快,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了:
“很多年没有看到狐狸敢进我们村落来偷鸡了,今天又看到了,这种畜生还是留不得了的。”
“不过,这事可说不准,毕竟没有证据的事!”
“自古以来,狐狸就是偷鸡的命,我看啊这狐狸是贼性难改咯!”
“……”
“屠老二,你说这事怎么办吧!”武土根听着大家的议论,不由高声说道。
“你又没有证据,还能怎么办,如果你看见的我家的狐狸去偷了你家的鸡,你打死它都行!”屠老爹大声说道,其实老爹心里也觉得可能是雪狐狸干的,因为他扭过头看了看我怀里的雪狐一眼。
“你的意思是偷鸡没有当场抓住就不算偷咯!”武土根坏笑道,摆了摆手中的土铳,扯着嗓子喊道,“你姥爷的,老子的鸡又不是张寡妇,任你随便偷的!”
人群爆发了一阵笑声,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笑什么,不过我后面听到了张寡妇便明白他们是嘲笑我老爹和张寡妇的事。
“狗ri的,你个武二根敢骂老子,看老子不剁了你!”屠老爹恼羞成了怒了,那个男人能忍受让人把这事拿出来嘲笑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