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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所言,熠儿此番的确是对平渊王动了情。”
白斯年对皇家心存芥蒂,白熠一早便深知她的计策会在舅父处得几番周旋。然而白斯年再如何不喜皇家,总不能公然违了王爷的意。正如他当初虽心有不愿,却仍是同意将白昀嫁予平渊王。现下不过是将嫁女易做嫁甥女,实则无甚差别,这亲属关系上倒还远了一层。
最重要的是,以白斯年对她的疼爱,只消她一口咬定她情系阎法适,他最终只得妥协。
她和平渊王的婚事自平渊王说了那句“明月可鉴”之后,便成了定局。
所以,白熠故技重施,声情并茂、声泪俱下地诉说她与平渊王定情的始末,末尾,附上一句,“熠儿已决心此生非平渊王不嫁,还求舅舅、舅母成全。”语毕,端端朝白斯年、庄旻二人磕了三下头。
白斯年、庄旻和白晔三人皆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管家沈复和其他随侍的丫头也皆是屏气敛神,大气不敢出。
白斯年似酝了怒气,脸涨得发红,良久,终是切着齿骂了句“孽障!”后便摔襟而去。一直随侍在他身边的沈复紧随其后。
跨过门槛,白斯年顿了脚步,也不回身,冷声对沈复道:“跟着作甚?行家法!”
白熠方扭着身子目送白斯年,心里揣度着他的心思,猛地听他这么说,心里一凉,原先跪得直直的身子也忽的瘫软下来。
哎,该来的还是躲不掉。白熠转过身子,哀怨地跪行到最近的椅子前,把着座把,翘着屁股,敬候家法。
庄旻与白晔自是知道白斯年脾性乃说一不二,加之白熠对受家法一事早已驾轻就熟,二人都没出口相劝。
却听白斯年绷紧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沈复,把婚事所需物什打点妥当。”
白熠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静候着沈复的藤条落在身上,可眉眼却渐渐弯了起来:现今乃是万事俱备,只欠星落和她白熠的婚典了。
“小姐,你竟何时勾搭上了平渊王爷?”
白熠闺房中,子凉正在给白熠上着药,她极其努力地忍了忍,还是没把这句话忍住。
先前白熠突然乘了王爷府的轿子回来,子凉已百般疑惑。还没等她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