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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弈臻毫不吝惜溢美之辞,赞过之后又倍加关心:“你呢,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宫人们伺候的可还精心?”
沈清颜脸上一红,连连点头。
梁弈臻这几日虽然在养伤,不曾出现在他们面前,可对底下的下人都有过交待,因而他们兄妹二人都得到了异常贴心的照料。
“他们都挺好,其实……其实太子殿下不必这么客气,我与兄长都承你的救命之恩……”沈清颜至今摸不清面前这个有着一脸冷凝眸子的异国太子为何独独救他们。
“是你在与我客气!”梁弈臻眨着星眸,试图让其温暖一些,声音也扬得长长的,既暖又柔:
“清颜,囡囡,清歌?这些名字我应该称呼什么,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真名?”梁弈臻靠在圈椅里突然挑眉看向她。
沈清颜一怔,大惊,她压根没想到他会突然想到说起这事儿:“你……你怎么知道?难道……难道你就是十年前的大梁质子?”
大梁质子四个字如同一把利刃扎向梁弈臻,那些过去的事情,除了她一人以外他已经早就忘记了,他无奈摊手:“非要把我以前那些不光彩的事儿都说出来吗?”
曾经他没有任何后台,所以活该被从十数个兄弟们选出送往大魏为质子,受尽磨难。
待到功成回国,皇室中的兄弟为了抢夺皇位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他回来之后,没怎么费心思,便很快收拾了那些早就被斗得半死不活的兄弟们,踩下了所有人,成为大梁太子。
沈清颜看不出他的喜怒,因在赵煦面前习惯了小心翼翼,连忙起身弯腰,低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囡囡……”梁弈臻看得一脸心疼,伸手扶住她的手臂。
曾经少女时期的她,站在岷山之颠,看着山下那一丛丛的梅花时,意气风发,灵动天真的模样哪儿去呢?
都怪赵煦,都是他逼的她,生生将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子逼成了如今这般压抑自己的人!
“囡囡在我面前不必如此,你还是你,以前的你!”顺着她纤细的胳膊往下,紧紧攥住她的手腕,轻轻拉到怀里,大掌抚过肩头,有节奏地拍着,温柔和顺。
不熟悉的怀抱,却有着相同的温柔,沈清颜脆弱的心几乎迷失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