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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个烧饼明明是被你吃了。”
“嘘!”大背头伸出食指压在嘴前,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师狄蹲到牢门口,远离刀疤脸的地方。
“你不要命了!”
“你真他娘的没卵蛋。敢做不敢当。”师狄对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我没出息?我要是有出息,现在像咸鱼一样挂在这里的就该是我了。”大背头指指门上挂着的光头佬说道。
“再说了,人家问的是谁偷了。没错,烧饼是我吃的,但是你偷的啊。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嗨,你个王八蛋,香蕉你个巴拉的。你当初低三下四求我的时候,不见你这般神气啊。好啊,我现在叫醒刀疤脸,就说我偷来了给你吃的,大不了都被他一枪打得魂飞魄散!”师狄指着大背头鼻子骂道。
“哎哎哎,我说兄弟,大哥,大爷!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大背头求饶道。
“切~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再想吃饼,门儿都没有。”
“嚯!你以为我还敢再这么干呐?你就是偷了白送给我我都不敢再吃了。胃疼固然难受,可再难受也难受不过没命。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可不想再死一次。”
“瞧你那出息!”师狄撇撇嘴。
“欸,大兄弟,你看那秃驴怎么了?”
顺着大背头的目光望去,他发现吊在牢门上的光头佬此时全身的汗水像浸在水里了一般,从脚底板到胸口,再到脸上,汗水汇成小溪一样的湍流哗哗地直往眼睛里灌,光头佬必须双眼紧闭,才能阻止汗水流入眼睛。
此时光头佬光溜溜的脑袋红得发紫,光头佬嘴巴呢呢喃喃地一张一合,像一条鱼一样,看上去非常滑稽。
“这秃驴在念经呢吧?!呵呵。”大背头非常得意于自己的幽默,然而看了看师狄一脸严肃的表情,也无趣地闭嘴了。
“他在说什么呢?”
“他是在说话吗?听不到啊。”大背头疑惑地侧着耳朵听了听。
“喂,光头佬,你说什么?”师狄回头看了看鼾声震天的刀疤脸,压低声音问道。
然而光头佬依然呢呢喃喃地一张一合,丝毫没有发出声音来。
“他再说‘水’”背后传来了小孩儿的声音。
师狄疑惑地回过头,“你说什么?”
“我猜他在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