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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行事。她知道上皇在哪儿,前世里她还见过上皇,不过又被刚登基的赵病轲给送回了原来他出家的地方,也就是西南方厄难山上的一座庙里。若是装模作样的将花上行背后含义引到厄难山,对自己又没什么好处,沈见溪知道今日这事儿最终目的是什么,反正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被算在沈岚师的头上。
沈见溪没有理会沈黛儿,而是继续盯着那幅画,没过多久,沈盈霜和沈黛儿也走了,只留下沈岚师。
“四妹妹,我私下想,这幅画上,这个和尚是在西南角,会不会象征着上皇就在西南角呢?”沈岚师多年来也就这一个想法根深蒂固,因此再想不出别的,她这样问也只是试探沈见溪一番,顺便表明心意,那就是——我知道的愿意同你分享,你知道的也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想。
沈见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想想沈岚师还真的猜对了,可西南多山,一座一座山找下去,找一百年也不一定能找完。
沈见溪摇了摇头,“不是啊姐姐,你看这和尚虽然是在西南,可是他去的是东北方向啊。”
沈岚师听闻眼前一亮,这沈见溪说得还真的有几分道理,想着自己若是说多了定会引起怀疑,沈岚师便匆匆道,“妹妹可真是聪明!我就不打扰妹妹参悟了,这就先走了。”
“姐姐慢走。”沈见溪道。
前世,因为没有沈见溪的禅机辩理,也就没有沈岚师冒领神童,因此这幅画也就没有赏给沈岚师,而是一直被沈荀所珍藏,沈荀最后亦是被赵病轲所杀害,这幅画也就到了赵病轲手里。赵病轲看来看去,什么也没看出来,便给烧了。到最后还是他登基的时候才把上皇给引出来,这才知道上皇这些年的去处,而云树和尚,还真的和上皇在同一庙里。
“若是说得太早,容易被怀疑,趁着这些时间,莫不如再好好想想。”沈见溪想着,如何根据这一次机会牵连到赵病轲,可若是牵连到他,自己的计划也就乱了。
想了想,还是作罢。
这一日,八月十四,那幅花上行已经挂在厅中多日了,之前那些天除了沈岚师每日都去,其余人也只是偶尔才会去看一眼,随后摇摇头走了。
沈岚师上午去的时候,画已经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