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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主意。”
“爹爹不妨将烦扰之事告知女儿,纵使女儿不知该如何处理,能同爹爹分忧也是好事。”
“唉。”百里瑞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道:“确实是考场舞弊一案,又出了变故。”
百里蝉儿一愣,紧张地问道:“那件案子怎么了?”
“圣上本来已经答应由为父处理这件案子,也对为父的想法没什么异议,谁承想太子殿下他……”
听到这儿,百里蝉儿的心已经沉到谷底,压低声音问道:“爹爹别急,太子殿下他怎么了?”
“太子殿下同为父说,他已经找到了彻查此案的关键证据,且已经禀告圣上,此案日后交由他来处理。”百里瑞眉头紧锁,愤愤地说道。
“什么关键性证据!还不尽是想要揽下这案子的借口!”
百里瑞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手边的茶水见到百里蝉儿手腕上,有些发热的触感让她清醒了许多。
窦韩川果然还是将这件案子揽过去了。
她不由得握紧双拳,叹气道:“爹爹莫要再生气了,如今最关键的事还是要查清此案,不是吗?”
“案子的确已经查清了。”百里瑞摇了摇头:“只是为父同婵儿你……还有那位的努力,如今都为别人做了嫁衣。”
看着父亲紧皱的眉头,百里蝉儿心里不由浮上一丝酸涩。
没想到,她这么努力地从中干预,最终窦韩川还是抢下了这份功劳,成了皇帝眼里的大功臣。
相信不出几日,他的丰功伟绩又将传遍京城,堪当大任的太子形象最终还是会牢牢地树立在百姓心里。
不管是她的干预,还是窦蕴川早早地察觉和调查,乃至百里瑞如此劳苦的一番努力都成了窦韩川上位的垫脚石。
复仇之事,果然还是任重道远。
百里蝉儿这样想着,心口疼的越发厉害起来。
细密的汗珠在她头顶冒了出来,百里瑞隐约看到,更觉得懊悔。
“婵儿……”百里瑞担忧道:“是不是心口痛又犯了?为父果然不该和你说这些……”
“没事。”百里蝉儿努力压制住心口的疼痛,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来:“爹爹别担心,一会儿就好了。”
“还是叫大夫来看看吧……”百里瑞仍不放心,急忙站起身子来。
百里蝉儿深知自己的心口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