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共愤的脸蛋，一双潋滟的狐狸眼，为整张脸平添了七分的妖孽。
他看着抖如筛糠的中年男子，狐狸一般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
“顾--顾少。不知你还有什么要吩咐或者，或者有什么小的做的不满意吗？您，您跟小的说。”颤颤巍巍的声音，他在低着头的时候能看见地板倒影出来的身影有多么的害怕。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是一副笑着的模样，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那个。
“以后，记得把你脸上那些小算盘都收好，别让我看见。”顾怀瑾慢条斯理的开口，对于中年男子的颤抖嗤之以鼻。
“是，是，是。顾少，小的记住了。”中年男子在心里偷偷抹了把汗，紧张害怕的开口，有点点语无伦次。
顾怀瑾满意的点头，嘴角荡开一个弧度。但这弧度在中年男子眼里看来除了渗人还是渗人。
感觉危机已经解除的中年男子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来仰望着那雌雄不变的顾怀瑾的那张脸，讨好的脸色更加明显了。
点头哈腰。
献媚的表情让顾怀瑾顿时心生不悦。
顾怀瑾厌恶似的摆摆手，“滚吧。”金碧辉煌的四周把他的心情都给弄坏了。
顾怀瑾说完之后看也不看那个人随手搭在门把上，进去，关门两个动作一气呵成。
在月光与灯光的交相辉映下，顾怀瑾一进来就看到了某具如玉的身躯。
他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笑意，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存放酒的柜子里，拿出酒与杯子，道上一杯，看着风景细细的品尝着。
并不着急。
“这些人果然为了自己的前途无所不用其极。”他这时小小的喝了口酒，说。
“别走，别走。”床铺那边的安歌呓语着。
软糯而染上杂质的声音，让顾怀瑾听了习惯性的坏坏挑眉，然后放下酒杯，踱步过到安歌前面。
然后，一切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在晕过去的那一刻安歌在心里想，她这个春梦做的真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