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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炉子前,将上头的石块装进一块厚厚的褥子中,然后抱着褥子,大步迈到红藕面前,献宝似的:“这是来自西夜国的天石,我已经炙烤过了,晚上许婆婆歇下的时候,就将这块褥子放在腿下,连着放十日,许婆婆的腿或许会好许多。”
梅香醋道:“周娘子,米大哥对你可真好。”
荷香也垂着脑袋道:“我家公子可没有这么贴心。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最大的特点是能花钱。”
缘生痛心疾首:“一只缸十两金,可以买好几间大宅子了。”
郑容儿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梁公子,后会有期。”
她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而后戴上面罩,缓缓走出院门,还贴心地将院门关上。
“啊。”缘生忽地大叫一生。
梁维庸收回掐他大腿的手,悠然道:“原来还真的不是在做梦。”
缘生眼泪弯弯:“……”
红藕接过那沉甸甸的褥子,低声说:“梅香是个不错的姑娘。”
米雁回也低声道:“别总把我推向别人。”
红藕看着他,明明之前受伤的时候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灰兔,此刻却变成了一只大灰狼。
东厢房的门口檐下,被梅香挂了一只有些残破了的灯笼,烛光从里头漏出光来,将红藕的双眼照得有些红通通的。米雁回心生怜惜,大手朝她的鬓边抚去:“绣花太伤眼了,以后少做。”前些天她要照顾他,又要忙着赶绣活,下雨天光线不好,他坐在西厢房的门口,总看到她低低垂着脑袋,在绣架前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
他的手还未来得及抚到她的鬓边,红藕微微一扭身,就躲过了他的手。
空气微凉,有一丝丝受伤的味道。
“天气好了,米老板为何还不去卖汤面?”红藕眼中,坦坦荡荡。
米雁回一怔。
东厢房的门轻轻一合,传来里头落下门闩的声音。
他苦笑一声,追妻之路遥遥啊……
红藕将褥子放在许氏腿下,今日经过艾灸,许氏的疼痛已经缓解一些,现在甫一放上褥子,便觉着一股温热缓缓包围着双腿,不过须臾疼痛顿解。许氏不由道:“米小哥有心了。过了这场雨季城便入秋了,我记得笼柜里还有两张上好的羊皮,不如我给米小哥做一双靴子罢。”
红藕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