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小说《最后的奇门先生》是天灵丐倾心创作的一本灵异类小说,本小说的主角陈处一,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都能猜出那妖物的招数,也只能从马桶涌出了。“那就是啦,所以我断定那妖孽定是从便具而出,所以我才使出封魔令中的孤虚神咒,将它一举成擒,稳稳当当地封入这青花瓷瓶中。”说完,二叔还拍了拍青花瓷瓶,青花瓷瓶...
精彩章节试读:
青花瓷瓶、马桶、黑煞小龙卷,我实在无法将这三样稀奇古怪的东西联系在一起,而二叔神来之笔,硬是使用封魔令之孤虚神咒,借青花瓷瓶,以大力从马桶中将黑煞风全部吸出,封进青花瓷瓶中,本来是一场严肃的封妖大戏,可是为什么我这么想笑呢。
不行,我得憋着,可不能笑出来,我这憋得难受啊!
二叔从外衣口袋掏出个布袋,将装有三头妖蛇真灵黑煞风的青花瓷瓶装了进去,系好,打了死结,提溜在手里。见我憋得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松了口,说:“想笑就笑出来吧,别硬撑着了。”
我得到二叔的首肯,终于忍不住了,捧腹大笑,笑声那叫一个恣意汪洋,把适才的阴霾晦气一扫而光了。好半天,我才止住笑声,擦了擦眼镜和鼻子,可不,眼泪鼻涕都笑出来了,这委实太招笑了。
二叔见我收不住,眉头一挑,似乎不悦,声音马上低沉下来:“适可而止,此事虽然是有些滑稽,但却不是玩笑。你现在是笑逐颜开,可刚才你可是连站都站不起来来,那时,你可笑得出来?”
二叔这一说,我立马收住了笑声,确实有些不着调了。二叔说的没错,不能喜形于色,现在三头妖蛇被封,局面得以控制,我自然能畅快欢笑,没有任何威胁了。但是刚才我差点吃了大亏,若不是二叔施以援手,我怕是小命都交待在这里了。
我吐吐舌-头,向二叔赔不是:“二叔,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我立马话锋一转,我也想问二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二叔,三头妖蛇化成的黑煞风为什么突然钻到马桶里去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快跟我讲讲。”
二叔也有些倦了,随便找了地方坐了下来,那青花瓷瓶始终没有离开他的手。从裤兜里摸摸索索翻出一包烟来,又翻出一包火来,“哗哧”一声,把烟点了,递到嘴边,猛吸了两口,然后微微仰头,缓缓吐出烟雾。烟雾呈圈圈向上打转儿,二叔这吸烟还吸出了花样了。
待香烟快吸到尾了,二叔才依依不舍地掐了,然后吐出最后一口烟来,慢慢悠悠地讲起了这其中的蹊跷。
“我大意之下,才让这妖孽有了喘息的机会,我哪能让它第二次逃脱呢,这不实砸了我陈奇正的招牌嘛。这次将这妖孽一网成擒,我想是源于我良好的执业习惯或者说是我的直觉吧。”
“初始,我见三头妖蛇要借窗逃走,我先下一符,再者,我第一次灭三头妖蛇后,在门上也下了一符,最后我在大厅正门处再下一符。这本就是我多年的习惯养成,不给妖孽任何后路和破绽,没想到这三符最后起了定乾坤的作用。”
“大厅正门上的那一符绝了黑煞风的去路,这前两符限制了黑煞风借尸意再成型的入口,窗户和正门都进不去了,那它能从哪里进去?”
“卫生间连通外面,自然是那里。”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的,经二叔这么鞭辟入里的分析,我都能猜出那妖物的招数,也只能从马桶涌出了。
“那就是啦,所以我断定那妖孽定是从便具而出,所以我才使出封魔令中的孤虚神咒,将它一举成擒,稳稳当当地封入这青花瓷瓶中。”说完,二叔还拍了拍青花瓷瓶,青花瓷瓶抖了几下,我知道,那妖物似乎还不肯放弃,再作垂死挣扎。
“那借尸意再成型是什么意思?”
“哦,那是说三头妖蛇蛇身化为黑煞风,但本真邪灵还在这件屋子里,这镇妖符能镇邪灵,却不一定镇得住中了迷魂降的蛇身异性。所以,当黑煞风不能破门而出的时候,定会回到这间屋里,借本真邪灵中的尸身意识,再幻化成三头妖蛇,如果叫它成了,那真是不好对付了。”
我点点头,把这些奇闻异录一点一滴地记在心里,这可都是书上学不到的东西,原来三头妖蛇死了还能化为黑煞风,黑煞风还能再借尸意化成本真三头妖蛇,这当真奇妙恐怖,叫人既爱又恨。
二叔又抽了几根烟,定了定神,才想着要回去了。临走时,吩咐余管家打扫一下“战场”,奇怪的是余管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问,难道他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他点头称是,还安排车辆送我们回去,这一切都做得让人舒服,到底是大户人家的管家,就是不一样。
二叔在车上还给陆总去了个电话,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她讲清楚了,当然其中一些秘辛自然略去不讲。还跟陆总约了时间,择黄道吉日,再去陆总家一趟,布下转运大阵,帮陆总防小人,扫阴霾,总之,保她平安吧。
电话里,我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陆兆雪的娇媚谢声,我在想,二叔帮了陆兆雪这么大一个忙,陆兆雪该作何表示呢?不过我也就是那么一想,她作何表示,与我无干,那是二叔和她的事情咯。
车子很快把我们送回了二叔家,不知不觉,天也渐渐暗下来,到了饭点了,我今日是筋疲力尽,早已是饥肠辘辘了。
我见家中有灯光,我心中一喜,莫不是堂妹回来了,那敢情好,这段日子叫我好想。我和堂妹打小就不对付,我说动她往西,我说西她往东。
这可能是由于我小时候老是拿蚱蜢小虫吓唬她的缘故吧,但我这妹妹胆子极大,那些小玩意儿,一开始还能吓唬到她,后来,她比你爪得还勤快,你说气人不气人。有几次冷不丁地被她吓了一大跳,我就去揪她的麻花辫儿,她就告诉爷爷,然后,我就被爷爷一顿胖揍,爷爷下手可黑,顿顿打到肉里,我这妹妹呀,叫我欢喜叫我忧哟!
“走吧,你妹妹回来了,我想她定是做好饭菜等我们了,我们也不必去外面凑合了,你好久没见你妹妹了,到时候多和她聊聊,也尝尝她的手艺。”
叔叔这么一说,那自然就是妹妹没跑了,我是的确好久不见妹妹了,等伙儿,自然要好好亲近亲近啦。
我走在前头,推开门,正打算进去,冷不丁的,从门里探出一个可怖异常的鬼头,青面獠牙,舌-头足有半尺来长,上面沾满红色的像血似东西,满脸扎满了绿毛,疤痕交错,肌肉都翻出来见骨了。
我刚刚被黑煞风一惊还没好透呢,哪里经得住再这么一吓,大呼一声,两眼一抹黑,当场就昏厥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看见有人摘下鬼头露出清丽面容,面有愧色,又看到有人向我的人中掐来,尔后,我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等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半躺在沙发上了,额头上覆着湿毛巾,二叔一脸焦急地望着我,见我醒了过来,才松了眉头,说道:“你终于醒了,叫我和妹妹好生担心,你妹妹不懂事,跟你开个玩笑,她没想到你之前受了惊吓,再这么一吓,气急攻心,才晕了过去,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我迷糊地点了点头,往远处看去,看到一个纤弱的倩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想必就是堂妹了,只是没想到,我们见面的方式是如此的特别。这妮子,难道还对小时候的事情耿耿于怀嘛,我们都是大人了嘛,何必呢?
“小倩,你还不过来,你瞧把你哥吓得,还不过来道歉认错,真把你哥吓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堂妹被二叔这么一训,似乎是怕了,慢慢地、慢慢地移了过来,靠近我边上的沙发,唯唯诺诺,娇声细语地服了个软:“堂哥,我知道错了,爸刚跟我讲了,你之前受了不下的惊吓。我本想给你个惊喜和难忘的开场白嘛,没想到搞成这样子啦,对不起咯,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恩,这妮子许久不见,声音倒是越发的好听了,如早春夜莺歌啼一般,清脆婉转,软糯如酥,叫人听了,好不舒心。
冲着这好听的声音,哥哥我也不能怪你呀。我硬撑着想起来,二叔见我想起来,过来搭了把手,扶我靠在沙发上,我这才将我的妹妹看了个真切,好一朵娇花初长成呀!
跃入眼帘的确实是一个极为靓丽的身姿,妹妹穿了一件湖蓝衬衣,领口绣蕾-丝小边,像是她们学校的特制校装。纽扣不知何故松开一颗,像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内里少女青春便倾泻而出,热情洋溢,朝气蓬勃。下身着百褶灰裙,未穿任何裤袜,露出一双修长如白玉般的美腿,美丽动人。
再看妹妹的长相,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像是刚剥壳的鸡蛋,娇嫩欲滴,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明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一脸无辜神情,叫你如何也生气不起来。颔首赧然,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也像一个无辜的孩童在犯错时才会有的小孩神情。
吾家堂妹初长成,叫我如何生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