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韩少傅的小说叫做《汉武奇侠传》,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叶宇创作的历史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才一抹嘴,道:“莫看我疯疯癫癫,这世事可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要瞒我,可不容易,哈哈!”韩少傅只得点了点头,一伸手释出一掠刀芒,朝着铁塔大汉脚下锁链一斩,一阵火星迸射,铁链应手而断。那铁塔汉子...
精彩章节试读:
韩少傅见这些铁甲杀手,疯狂追来,嘻嘻一笑,在古松之上一个轻轻一弹,身子如同剪燕一般,斜掠过了一道绝壁,钻入了一个石缝消失。
肖巨刚一个腾身追来,一脸狡黠的张望,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了韩少傅的踪影。
而经过了这一折腾,天色已经渐渐微亮,被烧焦的树木,仍在发出噼噼啪啪之响。
“哼!臭小子,你是逃不掉的,等着吧!”
“若非我肖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非得把整个的山岗翻转一遍不可!”
肖巨刚一捻鼠须,一脸杀气,冷笑一声。一挥手,带着禁翊营杀手,沿着山路呼啸而去,十几个铁甲杀手一瞬间走得干干净净。
韩少傅从石缝中探出头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狡黠一笑,抹了一下鼻子,道:“老乌龟,还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说罢,一个起身,朝着水潭的方向急速的奔跑而去。
到了水潭边上,韩少傅小声叫道:“小优公主,我回来了,赶紧出来!”那知道一连叫了数声,潭底下一动不动,也不见有人回应。
韩少傅大吃一惊,暗叫一声不好,急忙一个翻身落下了潭底岩石下,往里一看,那里还有小优公主的影子?
就在韩少傅惊疑之际,忽然看见岩石边上,竟然有一条撕裂的白衣丝带,正是小优公主身上的长裙撕下的碎布,而在旁边,是一个鲜红的掌印。
“血煞掌印!”
韩少傅大吃一惊,又是一个血煞掌印,这血煞掌印究竟是谁留下?难不成我一直在此人的监控之下?此人意欲何为?
天已经破晓,远山出现了隐隐约约的轮廓,被大火焚烧过的地方,依旧冒着浓烟,山谷中传来了一阵阵烧焦的气息。
韩少傅把顾婆婆交给的画像和布袋藏好,往山道下走去,直到这时候,他才感到了肚子一阵的饥饿,只得加快了脚步往前驰骋。
这一次,韩少傅不敢走在官道之上,专门捡羊肠小道而行,逢人一问之下,才知道灵古堡并不远,过了清风谷往前二十里,就到了。
此时,虽然经过了一夜的折腾,韩少傅又冷又饿,不过想着灵古堡就在眼前,心中亦是一阵亢奋。
到了灵古堡,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也许还能见到了自己的师尊和师姐,或者小优公主就在门口,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呢!
想到了这里,韩少傅不由得扑哧一笑,细细回忆了一下,这小公主倒也蛮可爱的,昨晚一路折磨,不知道她心里是怎样想?会不会恨自己?
“啊,不好,她会不会给这个血煞掌印之人掳走?”
韩少傅顿时心中暗暗一惊,又莫名担心起来,急忙加快了脚步而去。
刚到了山下路口,忽然只见一大群人从官道上迎面而来,足有数十人之多。
韩少傅吃了一惊,以为是禁翊营的杀手又追了上来,谁知道定睛一看,只见是一拔散兵游勇,驱赶着数十个壮丁一直往北而去,而这些壮丁一个个义愤填膺,神情悲愤。
壮丁之中,一人尤其注目,只见他赤袒上身,身材魁梧高大,如同铁塔一般,脚上被两条碗口粗大的铁镣锁住,夹在人群之中,一步一步往前。
押解壮丁为首军官,乃是一个身穿铁甲的壮年男子,只见他挥舞着长枪,大声喝道:“尔等暴民,得皇恩浩荡大赦天下,方才能躲过一死,如今李广利将军远征西域,正是你们建功立业好去处,他娘的在这里哭哭啼啼作甚?”
那军官只顾吆喝大骂,那些壮丁面色铁黑,更有人怒目而瞪。
却见那铁塔壮汉闻言,怒道:“放你娘的狗屁,这等强征民夫,狗屁的皇恩浩荡,好战必亡……”
话还未曾说完,忽然“呼呼”数条皮鞭甩来,那铁塔壮汉一手举起,铁镣发出一阵锒铛直响,然而他背上已经被抽出了几条血痕。
“他娘的,好战必亡,老子偏要说!”
“噼啪”又是几鞭抽下。
“他娘的,好战必亡,老子偏要说!老子偏要说……”
“噼啪”又是几鞭抽下,铁塔壮汉不屈不饶,那军士打得手都累了,只得把目光头向了为首中年军官。
中年军官只得冷笑一声,骂道:“算了,算了,这倔头,若非是将军大人交代过,好生押解这家伙,老子一刀便解决了他!”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
就在此时,只见官道之上,一个衣衫褴褛之人,拖着一条长长的破旧长衫,踉踉跄跄而来。
那人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葫芦,疯疯癫癫而行,边走边唱,挡在了官道中间。
“他娘的,什么人,滚开!”
中年军官大努,一说着,竟然是一条软鞭甩出,朝着那疯疯癫癫之人,甩出了过去。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那疯癫之人浑然不觉,一边吟唱那古怪诗词,一边迤逦而来,待那长鞭及至身前,只见他一伸手,便抓住了那皮鞭。
中年军官一愣,用力一抽,竟然纹丝不动,不由得面色一变。
“啊……硬点子!”中年军官大骇之下,朝着属下军士喝道:“把这疯疯癫癫之人给我抓住!”
这疯癫之人哈哈一笑,喝道:“朝廷派你们去打仗,你们竟然跑到了南疆来撒野,这事情既然是给我碰上了,非得管一管不可!”
这一队军士大约五十多人,押解着数十个壮汗,此时被这疯疯癫癫之人一搅和,全拿着长枪围了起来。
这疯癫之人,不过是四十出头年纪汉子,都生得一脸粗护胡渣,见这十几个军士围拢了过来,不由得大叫道:“等等,等等……停,我同伙还没准备好呢?”
“他娘的,居然还有同伙?”
“同伙在那里?”
这些军士顿时一惊,却见这疯颠汉子一指不远外的韩少傅,嘻嘻笑道:“我说小兄弟,说好合伙把这些人劫走的,你咋像是袖手旁观一样?”
“我?”
韩少傅吓了一跳,还未曾反映过来,那些军士忽然一个大叫,分出了一队人马,一下子便把他围在了核心。
韩少傅毕竟是年少轻狂,一见这些军士无端的围拢上来,又见他们抽打那些壮丁,顿时一怒,一掌击出,把前面一个盔甲军士击退,喝道:“胡说八道,我可不是和他一伙的!
然而,这些军士那里肯听他辨解?又见他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少年,还敢出手伤人,人人以为立功时刻到了,纷纷挺枪刺来。
“捉活的!”
这些军士一阵吆喝,一齐举枪朝着他刺来,这些军士不过是稍作训练的士兵,如何能刺得了韩少傅,只见他一掌抡出,又躲下了数人。
中年军官见状,顿时大怒,忽然一个勒紧马缰,手中长枪朝着韩少傅刺来,大喝道:“他们二人,都是劫持朝廷军需的要犯,杀了!”
“杀了是吗?”
韩少傅冷笑一声,忽然一个翻身,手中一轮,竟然抓住了那中年军官的长枪,用力一挑,这军官顿时被韩少傅弹飞出数丈,重重的跌在地上。
其余军士一见韩少傅出手之骁勇,顿时骇然,面面相觑不敢往前。
那疯癫汉子哈哈一笑,忽然大喝一声:“滚!”
这一声滚,正对着这数十名军士爆喝,顿时如同晴天雷劈一般,一股狂霸的气浪迎面扑来。
站在前面的数名军士,首当其冲,被震得耳膜出血,一脸骇然。如此一来,这一拔军士如何还敢久呆,一个撒腿,抬起中年军官,奔逃而去。
那疯癫汉子,哈哈一笑,忽然走到了那一群壮丁之中,手起掌落,竟然是以掌代刀,把他们绑在身上的绳索、枷锁一齐削掉。
众人得救,拜谢而去。唯独那铁塔大汉被铁链锁住,行动不得。
疯癫汉子哈哈一笑,朝着韩少傅道:“小哥,接你刀芒一用,如何?”
韩少傅大吃一惊,要知道自己身怀刀芒,即便是自己的师尊,也未必知道,这人不过是一个照面,如何知悉?
想到这里,不禁问道:“你如何知道我身怀刀芒?”
疯癫汉子又是哈哈一笑,把背上的葫芦一个倒转,咕噜咕噜的大喝一顿,才一抹嘴,道:“莫看我疯疯癫癫,这世事可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要瞒我,可不容易,哈哈!”
韩少傅只得点了点头,一伸手释出一掠刀芒,朝着铁塔大汉脚下锁链一斩,一阵火星迸射,铁链应手而断。
那铁塔汉子先是朝着韩少傅一个鞠躬,然后转过身来,若有所思,一阵顿悟,拱手问道:“莫非前辈就是儒家一代宗师风尘客酒徒?”
疯癫汉子闻言,怪眼一翻,喝道:“奶奶的,酒徒就是酒徒,为何要加那什么多乱七八糟的名头?”
铁塔汉子一听,骇然一惊,急忙一个伏地拜倒道:“果然是酒徒前辈,晚辈铁牛,望前辈指条明路!”
风尘酒徒,乃是儒家一代武学宗师,修为高深莫测,据说武功不在其师兄董仲舒之下。
然而此人一生游戏风尘,出入江湖之远,并不热衷仕途,是以江湖传说诸多,足迹更是遍布大江南北,甚至是蛮夷之地。
然而韩少傅在深山中长大,对江湖轶闻一无所知,是以听见了眼前之人,竟然是一代武学宗师,也是波澜不惊淡淡从容,脸上不过是一种懵然神色。
酒徒怪眼一翻,哈哈一笑道:“如今帝都人才匮乏,正是用人之际,你既然有一身的蛮力,何不前往效劳,将来也可以光宗耀祖,哈哈!”
铁牛一听,顿时大喜,一个拜谢,扬长而去。